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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衣书生正向簌簌提出祭月节赏灯邀约。
簌簌察觉有些突兀,紧张得微微咬紧了唇还未说话,那书生又道,“若是姑娘觉得在下唐突,在下给姑娘道歉。”
他说着就立刻一个躬身,簌簌便不知所措起来。
徐墨阳看得有些呆,他手里的灯一闪一闪放着暖光,怎会有人,怎会有人这般轻易就……道歉了?
眼前这男子日日来买簌簌家的烤鸡,上次又淋了一场大雨,帮她收拾铺子,受了寒现在还说话有些囔囔的,簌簌真不好拒绝,可她也知道,没有那种心思就要明说出来,不能吊着人的。
“没事没事,不过,公子未婚,我未嫁,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保持距离的,一同赏灯就算了,”簌簌顿了顿,又狠心道,“下次也不能再这样单独见面了。”
那男子听后心中一凉,祭月节本就要与相爱之人放灯求福祉,她答应,便是有戏,这般拒绝,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他落寞的神色溢于言表,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这般直接的表露心迹,却没想到是这么个下场。
想来他整日口中之乎者也,当情绪上头便失了稳重,也果真是他的不对。
“属实是在下唐突,在下,在下……”
簌簌见他难过到眉头皱得让人心疼,头也低着一直不敢看她,便心生怜惜,“即使游不成祭月节,也难得相识一场,还不知公子的名讳呢。”
“在下姓刘,单名一个笑字。”
“刘笑,”簌簌笑着将名字念了出来,“这名字真好听,笑,我很喜欢呢。”
徐墨阳只看着他们二人,手上提花灯的铁环何时被他生生掰断,都丝毫不知。
第33章 落花有意
徐墨阳生气,他觉得自己病了,食不下咽,寝不安席,简直着魔了一般,无忧宫也不回,每天就呆在芙蓉镇。
这是他活了快二十年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他真的病了,回去要找张神医看看,但不是现在。
白氏烤鸡店斜对面的粥铺不能去,他便换了个地方,几乎是日日守着簌簌,然而,当他看到那小白脸刘笑被拒绝了不死心,还成日在簌簌面前晃悠,立时就想上去拧了他的脖子。
不过幸亏他盛怒之下还有理智,他若真随手杀了那穿丧服的,簌簌知道了恐更不会心软。
忍人所不能忍,成大事者也。
徐墨阳一向明白这个道理。
与徐墨阳的阴翳不同,白氏与他一样那夜听了墙根,却打心眼里欢喜。
白氏表面大大咧咧,却是个眼明心亮的,连客家都瞧得出这刘笑项庄舞剑,白氏又怎看不出他的暧昧不明?
她没往外赶,便是对他满意,这个刘笑,真是比之前那个强的太多。
刘笑人实诚家世也不赖,是北街的赶考秀才,虽说没之前那个模样好,也没那般出手不凡,但胜在知根知底,品性纯良,见过的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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