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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怎有闲暇来府上?”终于梁内监的声音响起。
甘从汝望过去,见梁内监做了富家翁装扮,与个瓜子脸,模样十分端庄的年轻女子一同走来。
“梁内监会不知甘某为何而来?”甘从汝深吸一口气,当即走近梁内监。
梁内监脚跟抬起,他消息灵通得很,自是知道甘从汝去了骆家,笃定甘从汝为了解药不敢将他怎样,于是抬起的脚跟便又放下,堆笑道:“听闻五郎护送夏七娘回府时被袭,老奴听了,实在是忧心不已。”
甘从汝走近梁内监后,拿着鞭子套在梁内监脖颈上,将他拉近了些,“梁公公,夏七娘的解药、岳太尉的儿子,交出来吧。”
“五郎这话叫咱家糊涂了,咱家可没有这两样。”梁内监笑了,幸亏他识破了甘从汝不是个能与之同谋大事的人,果然不错,这会子了,这人还敌我不分,玩那些假仁假义的虚招;甚至不会迂回地讨要解药与人,只会傻兮兮地直来直往。
甘从汝蹙起眉头,手上的鞭子紧了紧,“你这阉贼,甘某再说一次,将解药、人交出来。”
梁夫人娇呼一声,抢上来去扯甘从汝手上鞭子,甘从汝当即一脚将她踹开,其他梁府侍妾见甘从汝好不怜香惜玉,当下也不敢上前。
梁内监被勒得竖直脖子、直翻白眼,涨红了脸指向甘从汝道:“五郎,你……”再不曾料到甘从汝敢对他直接动手,好歹他也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那两人死了也罢,今儿个我且来为民除害。”甘从汝道。
☆、情深似海改错
“咳咳,若为民除害,咱家是害,五郎又是什么?”梁内监咳喘不已,恍若鸡皮的爪子握住甘从汝的手腕,艰难道:“五郎,你仔细想想,康平公主必定是要叫韶荣驸马顶罪,与她,惹上官司,不过是换个驸马那样简单,但对咱们……太后又非不听人言的昏君,她……”
听梁内监将萧太后比作君,甘从汝手上的力气当即又大了一些。
“老爷、老爷,一群乱贼打上门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跑来道。
甘从汝手上的鞭子又紧了紧,梁内监虽呼吸不畅,却挥了挥手,示意管家莫将甘从汝放在眼中,他笃定甘从汝不敢当真对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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