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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快些领着我去见雪艳,你我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女婿是万万不敢算计岳父的。”温延棋知道病根出在雪艳身上,不然靖亲王不会这般急迫。
靖亲王思来想去,终归有些迟疑,待看见雪艳拿出一枚眼熟的玉珏,认出玉珏是皇帝随身之物,不敢再迟疑,一边想着得了个备受皇帝宠信的女婿,一边赶紧领着温延棋去见雪艳。
☆、53妻妾之争
靖王府书房密室中密不透风,不过小小一间,雪艳又不辨昼夜地殚精竭虑,早已瘦削苍白的失去早先模样。
温延棋看他精神萎靡,忙对靖亲王道:“父王,快将他弄出来,给他请大夫,他万万死不得。”
靖亲王明白温延棋的意思是皇帝还没用尽雪艳,不能叫他死了,又见如今还是白日,迟疑道:“若叫人看见?”
“王府的人岳父还约束不得?”温延棋反唇相讥。
靖亲王见雪艳果然摆出一副要死模样,忙叫人将他弄出去,依旧送到往日雪艳见谢璎珞的小院里,不敢请太医,只请了个大夫来看。
那大夫看了,只说这是身子失与调养所致,也无从开药,得了赏钱就去了。
雪艳这几日头脑就有些发涨,就如脑仁上顶着石头一般,此时见温延棋叫靖亲王将他弄出密室,三分的疼也装出九分来,唯恐靖亲王又将他关回去。
“若是有人拿了雪艳攻讦本王,那该如何?”靖亲王只觉得雪艳是块烫手山芋,拿了不能大吃大嚼,还要护着他的周全,还要防着旁人拿这事陷害他。
温延棋道:“岳父放心,皇上心里有杆秤,有人用这事陷害你,就是陷害雪艳,皇上能容下这等事?”
“女婿言之有理。”靖亲王背着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向雪艳,见他肤白如雪,眉头紧蹙,却比之早先苍老许多,兴许是用脑过度,此时竟冒出白头发来。
“小海——”雪艳微微颤着嘴。
温延棋蹙眉道:“谁是小海?”
靖亲王咳嗽一声,尴尬道:“雪艳之女,如今养在下人家里。”
温延棋待要问雪艳如何能有女儿,看靖亲王那尴尬模样,便不再追问,对雪艳道:“你日后就在这院子里老实本分地替王爷办事,若是动了什么歪脑筋,再弄出科场舞弊那样将朝廷威严践踏在脚底的事,不独你,就连你女儿也休想得好。”
“是、是。”雪艳唯唯诺诺地答应,被温延棋一语惊醒,终于明白皇帝为何始终不曾像靖亲王这样将他当做奇货可居,原来一开始他用的手腕就将皇帝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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