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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问扑哧一声笑了,心道也是,总归是贺兰辞的红颜知己叫嚷出来的,跟他并没有多大干系,到时候负荆请罪,也轮不到他。
别过何必问,石清妍便赶回了蒲荣院,因要给楚律裁衣裳,此时她屋子里许久不用的炕上就堆满了各色衣料,叫人翻出楚律的一件旧衣裳,将衣裳披挂在自己身上,就问沉水、祈年:“这样穿着,可像正人君子?”
沉水笑道:“王妃披着像是正人君子,但不知何公子穿上怎么样。”
祈年笑道:“王妃该叫人弄一双简单的靴子,奴婢瞧着何公子的靴子太花哨了,还有他那金冠,也叫人换成沉香木的簪子吧,既尊贵不是身份,又显得人沉稳一些。”
沉水听祈年这般说,便低声凑着头说道:“依奴婢说,不如去古家那日叫何公子有意睡得不足,也叫古家老头知道咱们何公子为了他们家女儿睡不着呢。”
“只怕会弄巧成拙,谁不知何师伯这才子睡不好就成了酒囊饭袋!”斜地里传来一道一声,却是楚静乔满脸喜气地过来了。
楚静乔过来后,便斜签着身子在炕上坐着。
“外头的事处置好了?怎有闲工夫过来?”石清妍笑道。
楚静乔笑道:“一有空闲我就过来了,母妃不知,我师父连着几日都吃公鸡汤呢。”
“你怎知道这事?”那公鸡定是要替贺兰辞拜堂的那只了。
“听说冒出一个姓温的,我怎能不盯着师父看?听说那晚上顾漫之冒冒失失地跑去说了,师父就厥过去了,好半天醒来,就叫人杀鸡去。”楚静乔得意地说道。
石清妍笑道:“说的就跟你亲眼瞧见的呢。”
“王妃不知,如今可怜师父的人多了去,一个个都骂贺兰道长负心人,女儿听武爷爷说,如今人家都说师父心眼少,听贺兰道长一句话,就巴巴去费心费力地开学堂,老吾老幼吾幼去了,没承想却被贺兰道长给坑了。”楚静乔咋舌道,早先还有些长舌妇嘀咕甘棠被人羞辱,如今经贺兰辞这么一戏弄,甘棠立时又成了顶顶无辜的可怜人,真真是心善又单纯。这般想,似是想通了什么,忙低声道:“母妃,贺兰道长难不成是有心自毁,一要替师父洗刷早先被侮辱的骂名,二要逼着师父断情嫁人?女儿去告诉她。”说完,心道等告诉了甘棠这事,甘棠定要欣喜若狂,随即又痛彻肺腑地要去挖了那枉死的公鸡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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