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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霍余给皇兄灌了什么迷魂药,不论她怎么和皇兄告状,皇兄都说什么霍爱卿有分寸,总不会害了她去。
“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连圣上都纵着你,如今可终于有个能治你的人了。”
陈媛睨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
不过有人听见二人的对话,倒立即义愤填膺:
“公主乃千金之躯,君臣有别,他一个臣子怎可管教公主,这是犯上!”
都知长公主娇纵,只喜欢顺着她心意的人,当即还有不少人附和。
陈媛掀起眼皮子,扫了他们一眼,眉眼透着股不耐烦,让一群人立即噤声。
她再烦霍余,但她心中清楚,霍余除了有些烦人,倒的确是为了她好。
连皇兄都一脸看戏,只摆手不管这事。
何时轮到这群人说话了?
陈媛敛下眸子一闪而过的轻讽。
就算挑拨她厌恶了霍余,霍家又岂是他们这群乌合之众可以扳倒的?
不知所谓!
陈媛身份尊贵,素来不需要掩饰情绪,莫说给旁人脸面,若惹了她厌烦,她能直接一鞭子抽得那人皮肉开花,否则怎会传出张扬跋扈的名声?
当即,她扯了扯唇角:
“你带他们来作甚?”
“本怕你闷,想着人多会热闹些。”凤玲摇头,哪知道有人这般没眼力劲。
那几人也知道说错了话,臊得脸颊通红退了人后。
陈媛懒得搭理他们,她提前让盼秋包了画舫,等那些人进去后,她和凤玲结伴离开。
她有目的性地朝一个方向走,转眼二人就到了官道。
城外林多,官道上尘土飞扬,画舫在百米之外的朱雀湖上。
察觉出陈媛根本就是有目的前行,凤玲生了好奇:
“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陈媛:“淮南陆氏的嫡子今日进京,我打听过了,他今日就会到抵达长安。”
换句话说,这条官道就是陆氏嫡子的必经之路。
凤玲脚步倏地停下。
淮南多名门望族,其中以陆氏为首,先帝在位时,就一心盼着瓦解世家权利,圣上登基后,霍氏忽然上交兵权,圣上集权后,第一个就拿淮南开刀。
圣上寿辰在即,这陆氏嫡子说是来给圣上祝寿,其实不过就充当做质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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