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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认为,咱们理应查清流言的源头在哪。当日,扶摇在自证清白的时候儿,暖厅里待着的都是咱们自家人。
在各自回院子之前,祖母也曾再三叮嘱过。为了家宅和睦,为了莫家的名声儿,那事儿务必不能再往外传。
可现在……那件事儿不仅早早被传了出来,反而还因为时间的发酵与众人的猜测,被传得越发邪乎!
那些人在背地里说扶摇不好也便罢了!扶摇到底是个妇人,也懒得在意那些名声儿。
然而,除了扶摇以外,就连远在边疆的侯爷,都不能幸免!”
说罢,沈扶摇脸上略显为难,又气愤难忍:“那些人说……侯爷身子不好,咱们莫家嫡系这一脉,是注定要断了血脉的!
您听听,这都是什么话?侯爷可是个男人,在战场上杀敌,拿着自己的命来保家卫国!
可就在咱们侯府,在他自己的家里,竟有人如此诟病他,诋毁他!莫说是侯爷,就是扶摇听了,都心寒得很啊。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源于咱们的亲人当中,有人多了口舌。倘若不是那人多嘴,这事儿也不会传到外头去。
若不传给了多余的人知晓,下头的人怎么有话说?”
言毕,沈扶摇朝大夫人刘氏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继续道:“现如今,真正的问题不去解决,反而在这分起了权,像什么样?”
第377章 :做贼心虚,才会虚张声势
大夫人刘氏是个急性子。
哪怕沈扶摇说得不明显,可她看向大夫人刘氏的眼神,依旧让刘氏很不舒服。
“扶摇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立即开口,为自己辩解:“难不成你是怀疑,我们长房的人为了你这点内务大权,就做了那嚼舌根的人吗?”
说罢,冷哼了一声儿又道:“我不过是担心你一个人掌管内务辛苦,这才有了如此想法!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伯母这是怎么了?”
相较于大夫人刘氏的急躁,沈扶摇倒淡然得很:“你有你的担忧,我有我的考量。
你身为长辈,心疼我这个晚辈,我自然得感激你。可我身为北定侯府的当家主母,也得时时刻刻为北定侯府着想。
我想要找出流言的源头,一来是要更好的惩治那些嚼舌根的下人!二来,也好给旁的小厮丫鬟们一个警告。
身为侯府的奴仆,本就应该多做事儿,少说话。
三来嘛,除了心寒以外,更多的是惊慌啊!大伯母你想想,当日在暖厅里的人,都有谁?
除去祖母与诸位长辈以外,便是几个信得过的妈妈和丫鬟!按道理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下头的妈妈和丫鬟们,又是极其忠心的。
无论是为了莫家,还是为了自己,谁都不会去多嘴说那一舌/头。可偏偏,这事儿就被传出去了,还传得越发没了分寸。
我只要一想到,咱们府中有那样懂得坏事儿的人在,心里就免不得害怕!今日是嚼舌根,那么明日呢?
为了自己的利益,会不会杀人放火?会不会栽赃陷害?会不会让北定侯府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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