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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肖航说:“肖大夫,请您帮忙看看。”
肖航耸耸肩说:“好吧,你愿意救,我就帮着看看。”
说着就走到床前,拿起从床幔中伸出的手腕,好一会儿说:“烧好退,之前是没用对药,就是这么高的体温烧了这么久,就是烧退 了,估计也会脑子不清楚。”
方氏立刻就上前吼道:“你什么意思?”
肖航看看床幔说:“就是烧退了,她也会变成傻子。”
方氏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咬着牙说:“我不信你们,你们大房的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不信你们。”
沈老夫人叹口气对永安侯说:“都是你的后人,你自己做决定吧。我这个嫡祖母在他们面前没有说话的分量,你这亲祖父的话他们还是听的。”
肖航说:“要是治,我现在就写药方,还得施针,要是不治我就先走了,我的药园还有一堆事儿呢。”
听完肖航的话,沈老夫人跟沈秋说:“秋儿,我们走吧,他们怎么办让他们一家人商量去吧,咱们就不参合了。”
沈秋对肖航点点头,就跟着沈老夫人走了,永安候看着出去的妻子,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当年要不是自己没把持住,现在也不至于面对这些不可理喻之人,人家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二房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二房的人都像那个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永安侯长叹一口气,闭着眼睛说:“治吧,傻了,永安侯府也有她的容身之地。”
沈秋和沈老夫人出来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一起走到花园,沈老夫人才开口说:“秋儿,委屈你了,为了保住沈家,让你嫁进国公府,现在这些人还去害你,都怪祖母太软弱了。”
沈秋摇摇头说:“嫁给相公我很开心,并且相公对我很好,祖母不必为了这事儿再自责。”
又看向沈老夫人说:“我只是想不明白,您……”沈秋正斟酌着怎么说好。
沈老夫人就接话说:“你是想问,我一个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为何在后院这方寸之地,却处处委屈自己?”
沈秋点点头,看着沈老夫人,等着她的下文。
沈老夫人站起来,看着远方说:“我最不屑的,就是跟那些女人因为一个男人争抢,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如果他心里有我,我就是不争也一样留的住他,可如果他心里已经没我了,就是争也争不回来,最后还会丢了自己,那多不值当?”
然后看向沈秋说:“其实,你跟我是很像的,男人回头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可如果伤过几次之后就不会再付出了。既然得不到还不如放手。”
沈秋笑笑说:“可是还是会心软,否侧祖母也不会在一直留在京都了,恐怕早就去西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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