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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祂清晰的意识到是妒火。
祂掐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斗篷下的触手飞舞着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压过头顶按在了屏障上。
有一股难言的暴躁在心中徘徊,就像是一头在牢笼中横冲直撞的野兽,即将破笼而出。
阮软:“?”
发什么疯?
不是刚结束吗?
等等。
刚刚讨论的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结果就是把她的绑起来?
这一天过的尤为漫长。
分不清晚上与白天,只知道屏障的水波纹荡漾着密密麻麻的纹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愈演愈烈。
狰狞,暴虐。
散发着血淋淋的威势。
却又渐渐归于温柔。
少女的眼尾晕染来胭脂般诱人的红,漂亮的眼眸因为被剥夺了视线而显得有几分无神,鸦睫挂着几滴如钻石般晶莹的泪珠,意识如汪洋大海的扁舟随波逐流,找不到可停靠的角落。
忽然被一道冷漠的嗓音勉强拉回了现实。
“你不该再和阿诺德接触。”
阮软唔了声,嗓音破碎:“为,为什么?”
亚瑟将她抱进怀中,漠然的嗓音似是染了几分情-欲,低沉而沙哑,“他不配。”
阮软:“?”
祂又补充:“他言语羞辱过你,伤害过你,还抛弃了你。”
所以不配。
阮软勉强聚拢起一些思绪,咕哝着反驳,“可是,你也羞辱过我,伤害过我,还抛弃我。”
亚瑟话语接的迅速:“我和阿诺德不一样。”
阮软:“哪,哪里不一样?”
祂想说,你是我的奴隶。
但话语到了嘴边,变成了另一句话,“我不是人,所以不一样。”
阮软:“……”
那确实挺不是人的。
翌日清晨。
风雪停了下来,孤岛久违的迎来了晴天,阳光洒在雪地,却无一丝温暖,如邪神一般冰冷而无情。
阮软隔着厚重帘子看到阳光时,生出几分恍惚与荒唐感,居然有几分不知今夕何夕。
不行。
这日子过得太醉生梦死了。
今天得像个办法拒绝亚瑟。
…
德洛莉丝拢紧棉衣向着所谓的游戏场走去——
她在游戏场为在这里干活的工人们做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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