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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逆稳稳将她接住,笑着问:今天怎么洗这么快?
放在以前,叶栀之在浴室待的时间都是一个小时起步。
叶栀之搂着他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没吭声。
她不敢说,是因为怕他趁自己洗澡的时候又溜走,所以掐着时间,特意洗得很快。
江逆将茶几上泡好的红糖姜茶端给她:喝点这个,驱寒。
姜茶还冒着热气,红糖与姜水的气味钻到叶栀之鼻间,刺激得她直皱眉,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但知道是为了防止感冒,她什么都没说,接过杯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喝完之后,放下杯子,又紧紧抱着江逆的腰,不肯撒手。
从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到现在,仍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好像只要她稍微一松手,他又会消失不见。
她难得的安静和听话,连江逆都有些惊讶。他笑了笑: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叶栀之埋在他怀里,闷声开口:对不起,我这次又算计你了。
她记得,他最不喜欢被人算计。
似是没料到她一开口就是道歉,江逆怔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用道歉,我都知道。
叶栀之这才从他怀里抬起头,眼里不无惊讶:你知道?
她实在没想到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于是直接问当事人: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江逆略一沉吟,似乎在认真思索,在她紧张巴巴的目光中,故意拖着语调回答:你加上我微信的时候?
叶栀之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满脸写着怎会如此?。
江逆被她这副模样逗笑。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特别让人惊讶的事,因为她与傅从扬的配合实在是太拙劣。
傅从扬当时给他打电话,要他像当她管家时那样,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以司知的身份,重新与她相处。
那个时候,他就猜到了。
因为傅从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他会这么说,肯定是栀之教他的话术。
更何况,通话中途,对方还静音了这么多次,他想不发现,都难。
叶栀之终于反应过来: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司知的身份,还假装不知情,继续和我聊天?
她以为自己给对方下好了套,没想到早在她下套之前,她就已经走进了江逆的套路里。
可是她有一点很不理解: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继续和我聊天?你不是都不愿意联系我吗?
江逆垂着眼,将她过长的袖口一节一节挽上去,直到露出她纤细的手腕。半晌,才缓缓开口:大概是因为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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