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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兮盯着她看了片刻,终于开口:或许傅从扬说得对,江逆的那些事,应该由他自己告诉你。
见她忽然改主意,叶栀之有些着急:可是
听我说完嘛,虞兮的语气突然俏皮起来,其实我和傅从扬知道的也并不多,大概就是他曾经情绪失控,把人打进医院后,以为自己疯了,搬到乡下躲了三年?
等等,你不是说不说的吗?傅从扬这时候插嘴。
虞兮哎呀一声,眨了眨眼睛:我刚刚说什么了吗?
傅从扬:
虞兮继续说:其实我和傅从扬也都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对打人那件事有那么大的忌讳啦,那个人本来就该打,换我我也上手了,只不过江逆下手重了那么一点而已啦。
她说得轻描淡写,傅从扬在心里一个劲吐槽。
只是重了那么一点吗?明明是重了亿点吧!
虞兮给的信息量有些大,将叶栀之困惑的某些事连接了起来。
与傅家有关系的江逆,为什么会搬到乡下住。
终于原因明了。
但她直觉,这件事或许并不是江逆这一次逃避的主要原因。
江逆确实对她发过脾气,也吓哭了她,她从没觉得那是情绪失控,因为每一次,江逆都会很快地从坏情绪里脱离,反过来哄她。
他一直在刻意地控制情绪,隐藏情绪,没有理由,只因为打过一次人,就把自己困囿在情绪的伪装下。
还有他身上的那些疤
虞兮和傅从扬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叶栀之问:你刚刚说,他怕告诉我,就只是这件事吗?
是我只知道这件事。虞兮笑眯眯纠正,目光微动,示意她去问在座的另一个人。
叶栀之马上看向傅从扬。
傅从扬整个人一激灵,不自觉就坐直了背,虚着声音颤颤悠悠说:我也只知道这件事
叶栀之收回目光,没再追问。
想深究源头,只能亲自去问江逆。
我要去找江逆,叶栀之这次没再问傅从扬,而是直接问虞兮,他住在哪?
虞兮眨了眨眼睛,看向傅从扬,仿佛在询问他的意见:这是可以说的吗?
傅从扬:
可不可以你都会说吧!反正倒霉的只是我而已!
虞兮耸了耸肩,轻叹一口气:就算我告诉你,你去找他,也没用呀,他能跑第一次,第二次,就能再跑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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