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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从楼梯上下来,朝这边走过来。
江逆瞥了眼刚刚被放在路边的纸箱,也朝那边走过去。
叶栀之熟悉了家里的环境后,在家便不再用盲杖,也并不知道有个纸箱在拦路,她边朝这边走过来,嘴上边教训江逆:你是我的管家,只有我能
话还没说完,她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但她就要前倾摔倒时,一只手及时圈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扶住。
男人身上熟悉的清爽气息将她包裹,耳边响起那个温和的声音。
大小姐继续说,我听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隔得太近,他压低了声音,嗓音裹着散落的磁性,像醇酒般醉人,让叶栀之有种与他在暧昧耳语的错觉。
她侧开脸,脸上升起的热度让她很不自在,方才的大小姐气势荡然无存,声音也小了许多,语气里透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别扭情绪:只有我能使唤你。
江逆垂眸瞧着她,黑眸深邃,倒映出她的模样,唇角微勾:好,我只听你的。
看到这一幕的叶灵韵气疯了,愤然出声:喂!你们俩在演什么偶像剧吗!
她愤怒的声音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叶栀之连忙从江逆怀里挣脱,只是脸上热度久久未散。
叶灵韵怒气冲冲走过来,瞪着江逆。
她都看见了,她都看见了!
江逆刚刚突然往那边走,分明就是事先知道叶栀之可能会绊倒箱子摔倒,而且他明明可以比叶栀之先走到箱子那里,把箱子踢走,或者出声提醒叶栀之,但是他都没有,他根本就是停在那里,故意等叶栀之往他怀里摔。
刚刚突然恭敬,原来也是他故意装出来,就是为了骗叶栀之维护他。
这个阴险狡诈的狗男人!
叶灵韵恨不得将这些全部抖落出来,揭穿他的真实面目,但她做不了,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没用。因为江逆完全可以用另一套说辞让叶栀之信服。
叶灵韵又气又憋屈,咬牙切齿瞪着江逆。
江逆朝她歪了歪头,微微一笑。
叶灵韵:
狗贼,气煞她也!
地上是个什么东西?
在叶灵韵愤怒地与江逆进行眼神交战时,叶栀之忽然出声询问。
叶灵韵立刻抓住机会,语速飞快地告状:是江逆把这个箱子放在路中间的!
是朋友寄过来的蔬菜,江逆不急不缓地解释,大小姐上次不是说想吃我种的菜吗?我便托乡下的朋友寄了一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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