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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柔也不是什么轻易就被唬住的人:我为什么要道歉,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边说着,就边往另一边走。
但叶栀之好像能预料到一样,动作甚至比视力正常的她更灵活,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躲,叶栀之都能挥着盲杖拦在她面前。
最后一次,盲杖故意敲在她身上,力道说不上重,也不算轻,刚好让皮肉泛出点痛意。
戴柔吃痛愤然:叶栀之,你别太过分!
叶栀之手中盲杖稳稳悬在她身前,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抛出命令,掷地有声。
我再说一遍,向我道歉。
第7章 高跟鞋
那不是戴柔吗?
傅从扬望着那边,口中喃喃,看清了另一人后,语气略有些惊讶:另一个是叶栀之?
他是知道叶栀之的,虽然二人没什么交集,但早就听过叶栀之的事情,也为她的遭遇感到惋惜。
你认识?江逆斜瞥他一眼。
戴柔吗?傅从扬会错意,现在挺火的一个艺人,现在和贺明哲那小子感情火热着呢,说起来,我上次跟你打电话,不是还跟你说过了吗,贺明哲从我这要了首你的歌,就为了送给这个妹子,你不会又听完就忘了吧?
江逆知道贺明哲,但不喜欢他,这人心思重,也就傅从扬头脑简单,愿意搭理他。
关于江逆就是司知这事,只有包括傅从扬在内的少数几个人知道,贺明哲自然是不知道的,连傅明德都不知道。
江逆买了块地去乡下种菜那会儿,傅明德还想冻结他的信用卡,断他生活费,殊不知,江逆在上大学的时候就靠着卖歌赚了不少版权费,又拿出一部分学理财,早就经济独立,那张傅明德给他的银行卡,早就成了压箱底的旧物。
除此之外,他常常不走寻常路,可能是17岁才开始在傅家生活的缘故,他过不惯在各种奢靡宴会上抛头露脸的生活,傅德明也默许他这点,以至于除了几个和傅家来往密切的亲友家族,少有人见过他,连名字都不太熟悉。
叶家和赵家的产业在望京并不算小,但比起傅家,还是小巫见大巫,傅家与他们有过小合作,不过来往并不密切,这也是为什么叶家和赵家没一个人认出江逆。
傅从扬又开始抱怨,江逆把什么琐事都交给他管,自己做甩手掌柜,把潇洒建立在他不能退休的痛苦之上。
江逆没空搭理他,目光始终落在那边。
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穿着旗袍的女人表情很差,仿佛时刻会像在家里发疯时那样,把身边所有能扔的东西都砸出去。
他直起身子,脊背离开墙面,正要朝那边走过去。
女人忽然挥起盲杖,将戴柔拦住。
江逆脚步一顿,又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俊眉轻抬,饶有趣味地望着那边。
此后,无论戴柔怎么闪躲换道,女人都恰到好处地举着盲杖拦在她面前。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似在拦人,反倒在像跳一支优美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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