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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栀之低声喃喃了几遍,忽地笑了,掩唇笑得花枝乱颤,眉宇间却萦着沉重的悲哀:您以前不是经常说,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对手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我现在每天练舞,都是为了
韩怀慕沉声打断她的话,道出残酷现实:小叶,你明知道,即使再练下去,你也不可能再上舞台,何必再为难自己?
叶栀之脸上的笑容惨淡了几分,睁着那双没有神采的眸子,望着男人的方向:就因为我看不见了,我连跳舞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哪怕我不要舞台,我只是想继续跳舞。
她压抑着沉重的哭腔,声音颤得厉害。
韩怀慕闭了闭眼,给出了与一年前一样的回答:小叶,放弃吧,你的人生,不只有跳舞这一条路。
叶栀之凄惨地扯出一抹笑,眼角滚下一颗泪,坠入日光倾泻下的光斑之中。
怀中的栀子花滚落到了地面上,洁白的花骨朵散了一地,沾上尘土。
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终于只剩下她一人。
叶栀之微仰着头,抬起一只手,伶仃手腕上,苍白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一眼便能看见。
纤细的手指试图遮住刺目的日光,尽管她根本看不见。
她苍白的唇角勾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今天的阳光,有多刺眼呢?
她大概这辈子都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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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雾岛市。
末到晚春,黏湿空气带着丝丝凉意。日光透过薄云,倾泻而下,零碎洒落。
机场内人流涌动,喧嚣鼎沸。
知名舞蹈演员叶栀之再次被曝吞安眠药,欲寻短见,这是其在曝出失明后第三次进医院。叶栀之曾获第十届桃溪杯少年组金奖、第十二届桃溪杯青年组金奖
据悉,音乐界的三顾奖有望再次被司知蝉联,有业内人士称他今年依旧不会现身颁奖典礼
娱乐新闻的报道从外放声音的手机里扩散,落入来去匆匆的行人耳中,构成他们旅途中短暂的信息碎片,但并未让人为此停留驻足。
对这些人而言,娱乐圈里的这些消息,终究是离得太遥远,远没有现实里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吸引人注目。
候机室里,年轻男人双臂环胸,懒散靠在休息椅上,头微垂,阖着眼,似在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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