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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好不过了。”商郅郁说着,一面轻轻地将微湿的毛巾敷在他的背上,“疼吗?”
毛巾凉凉的,他的手势又如此轻柔,庄栖风背对着他摇摇头,他很清楚如果商郅郁真的要拒绝某件事或某个人的时候,一样也可以非常坚决。
“刚才虞晓澜说明天你还有一场戏一定要碰水?”
“她连这个也跟你说了?”庄栖风懊恼不已。
“有什么问题吗?”
“……”
“一定要拍?”商郅郁再问。
“没事的,拍片的时候总会有各种问题,过去就好了。”庄栖风说。
商郅郁虽然能理解这种敬业的态度,不过仍然觉得这样严重的症状之下再碰水有点勉强。
“你能叫我的名字,我很高兴。”庄栖风忽然说。
见商郅郁没反应,也看不见对方的脸,他又低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没有那么讨厌我,也不要在意我是否喜欢你,我,是不是能做你的朋友?”
过了一会儿,背后传来商郅郁沉稳而肯定的答案,“讨厌你的话,我不会在这里。”
“真的?”庄栖风闻言激动,顿时转过身去看他,却又因为摩擦而起的疼痛皱起了那张好看的脸。
商郅郁的表情再正常不过,他对男人没有兴趣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要看现状就知道了,庄栖风无论脱成什么样对他都毫无影响,他直视庄栖风,虽不忍心打破他一脸期待,但依然回答说,“你对我那么认真,我感到很荣幸,我可以当你是朋友,但,你能做到吗?”
庄栖风迎视他的目光,商郅郁的表情好不直接,目光坦然从容,仿佛看透一切,好一会儿,他不由泄气地又转了回去,他无法欺骗商郅郁,但他现在虽然做不到,可是只要有一丝接近的机会,他都决定要去尝试努力,无论是不是只能做朋友。
他想布下天罗地网,把这个人困在自己的网中央。
“当我有一天能做到了,可以来见你吗?”庄栖风问。
商郅郁盯着他赤-裸的脊背和优美的肩胛骨,怎么看都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这个总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栖梧,明明可以轻易得到任何人的爱,此时此刻却如此谨慎地在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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