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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棠!”太子殿下面无表情打断她:“再胡闹,便回长乐宫禁足反省。”
“好好好,皇兄莫急,妹妹不说了便是。”
为了避免将人再气的吐血,阮棠只能耸耸肩,遗憾作罢。
无妨,以后走的是时间。
阮棠走后,曲来疏望着她无情的背影微微挑眉,转而对上太子充满敌意的眼神,他分毫不惧,从容的道:“既如此,微臣告退。不过,出于对殿下的关心,微臣要提醒您一句,越是喜欢的珍宝越要藏起来,尤其这种会自己长腿跑的,一个不留神……”
他意味深长:“很容易会弄丢的。”
储君倨傲的看着他,冷飕飕的道:“珍宝当然会看好,绝不给小人可趁之机。”
小人。
太傅玩味的咀嚼着这个用词,不过他还真想看看,有朝一日坐实这个小人的身份时,殿下又能如何?
两人不欢而散,曲来疏走下阶梯,殿外皆是大臣往来,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惊异神色,显然之前太傅与公主的亲昵举动尽入人眼,大殿上针锋相对,殿外举止亲密,这画面的冲击力完全可以用一个现代流行词来形容朝臣心情:
——日了狗。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宫墙一角
一双阴冷的视线落在他的背影上,似带着实质的杀意,随即后退两步,玄黑色的一角消失不见。
“殿下,公主刚到长乐宫便问起了您……”
“走吧,去找她。”阮侨掩去眼中的阴郁,似什么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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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是曲来疏的心腹,见他下来便连忙凑上来,先是上下看了他一圈,递上一方手帕,才低声问:“来疏,你可还好?”
曲来疏接过去,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洁白的丝绸被鲜红的色彩染透,那手心似乎还有涓涓血流在流淌,他却混不在意。
“无妨。”
尚书看的眼皮一跳。
一开始只以为他会对公主身上的脂粉气息不耐,没料到反应竟如此之大。
就在这时,曲来疏突然脚步一顿,他敏锐的四下张望了一圈,视线在空荡的宫墙一角微微定格,随即嗤了一声,没有多言。
“怎么了?”尚书诧异。
曲来疏噙着笑意懒懒的道:“不知哪家的探子在窥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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