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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如今是儿子比天大,她自认嫁人这么多年不曾亏待崔家大郎,身为妻子,更是恭敬谦逊,大度操持,故而道:“分族,那我要跟在二郎名下。”
做丈夫的还好生生的活着,哪有做妻子的就跟儿子记在一房名下?
崔大人气得一个倒仰,哼哧哼哧,“你们母子到底在盘算什么?”
媳妇。崔昫心道。
儿媳妇。崔夫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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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赵玲珑吸吸鼻子,耸着肩膀道:“您是不是心里在说我坏话呀?”
胡师傅翻着大勺,红色鲜艳的汤汁浇在炸制地形状精美的大头鱼上,“胡吣!老夫忙菜的功夫都没有,还说你坏话...”
二人身后的小弟子们闻言呵呵一笑,没出声一会儿又被胡师傅提溜着提点,“还笑,瞧瞧你们做的菜?还有这个...这个是谁切的,瞧着大小不一,出去了别说是我赵家的徒弟。”
赵玲珑乐见胡师傅教训小弟子。
此处并不是隐庐,而是赵家特意辟出来,给新收的弟子做训练的地方。
不断有点锅呛油,切菜砍柴的声音,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赵玲珑出了屋子,见父亲正在一旁盯着几个人下刀的本事,并不打扰,“上一次让你打听的事情,有信了吗?”
杨启年跟在她身后往外走,道:“师傅着人寻的地方好找,手艺人也是现成的,就是那地方穷的厉害,您要亲自去吗?”
赵玲珑点头,“蜀中多山,又有长江一线,各路漕运便宜,不愁出生机。但那些偏居深山的人却是空有宝藏,而不知如何运用。咱们做生意,从一器一物到一油一米,上下点滴若是能帮衬几分,未尝不是做善事。”
父亲大难不死,母亲还是乐呵呵的贵妇人模样,本不信神佛的她,忽然觉得该行善事的时候,便不吝辛辞吧。
二人商议着后日出行的章程,却见一青衣小厮慌张地跑来,气喘吁吁道:“掌柜的,隐庐来了一位贵客,说是吃了咱们的麻辣抄手后竟然外泄几次,要咱们赔偿呢。”
别不是像许家父子一样,想来败坏赵家生意号,刻意讹诈吧?
杨启年心说。
赵玲珑挑挑眉头,顺长街上去,不一会儿到了隐庐门口,就见人群之中有一年岁同母亲一般大的女子,酥/胸大半袒露,也不怕外人探看,叉着腰在地上扭着胯散漫走着。
嗯,嘴里也没有停,一直在抱怨隐庐的饭菜有问题。
此人正是当初商会上看赵玲珑不顺眼的花娘子。
她的布料行当对那什么番椒不感兴趣,故而当日并不上前应酬,讨交情。
谁知赵家和高家合作开办的辛香汇甫一开业,先声夺人,在渝州城做了好大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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