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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湛霆没好气盯着她：“是麻烦。托某个人的福，我现在还得小心印证。”

云久夕：“哪有这么麻烦？知道是顶替的，说清楚解决干净不就可以了。”

萧湛霆：“那我要想找正主呢？”

“非找不可么？”

“是啊。”

“要我把斑名借给你么？”

“我要她亲口告诉我。”

云久夕一个白眼翻上天：什么玩意儿。

不过听他话里的意思……

“所以你是找到正主了？”

萧湛霆：“难说——或许是，我觉得是，但人家不一定还记得。”

云久夕：“那你直接问不得？？”

这时，萧湛霆骤然停步，眯着眼睛盯着她：“你觉得可以么？”

云久夕：“这有什么不可以？除非这是别人什么禁忌的话题吧……不过救人是什么禁忌话题？”

萧湛霆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封铭贯则在侧面嘴角抽抽：够了，真是够了。这两人再弯弯绕绕地说话，老子他妈要直接问出口了。

不过他知道萧湛霆重视这件事，也知道萧湛霆的顾虑，就算事实在他心里有百分之九九的可能确定了，但有王芸玖在先，他不会直接问的。

萧湛霆没有回答云久夕，岔开话题聊了些别的。

直到走上半山腰，他才看着前方一大片雾凇问云久夕：“你之前说你来过这个地方？”

云久夕淡然点头：“来过……”

萧湛霆：“你还说你没印象，那现在呢，故地重游，有印象了吗？”

云久夕抬眸环视一圈此地的环境，点点头：“这你家的山？”

“嗯。我家的地盘。”

“那变化挺大。我小时候来，这里似乎还没有这么多防护。”

萧湛霆脚步骤然一顿。

看着她的侧脸，眼神都变了。

“小时候来过啊……”

他道。

云久夕：“是啊。我记得我也和你说过？”

萧湛霆：“那你小时候来，这里是什么样子啊？”

云久夕只当他是闲聊，并没有联想到太多。

她也停了停脚步，望着这片山林，搜索儿时的回忆。

半晌，她指了指稍高处的瞭望台：“这里以前，没有这种玩意儿吧。”

萧湛霆眸光一深，忍着心中滔天的情绪：“那……以前那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