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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松墨砚台一直都堆放在书桌上,江映月从未见夜无殇拿过,甚至都没看上一眼。
可见他对此物并无兴趣。
况且夜无殇一个拿惯刀剑的人,怎会喜欢笔墨纸砚之类的呢?
因此,江映月才从未想过把此物送给夜无殇,“阿夜你又不会作画,要那玩意儿作什么?”
松墨砚台之所以称之为至宝,是因为它能磨出五种颜色墨,相当于颜料盘了。
这在古代极其罕见,自然被喜好作画的人所珍爱。
但是她和夜无殇都不会,留着这玩意儿做什么呢?
“你怎知我不会?”夜无殇扬了下眉梢,看上去颇有信心。
咦?
江映月半信半疑,“这你也会?”
那岂不是个文武全才?
她是捡到宝藏了吗?
夜无殇漫不经心,薄唇贴近她耳边,“我在夫人身上画的红梅图,不够生动么?”
!
“小月儿,自己有没有在铜镜前照过?”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猛然勾起了江映月脑海中的画面。
铜镜中,她玲珑的身姿上遍布着浅浅的吻痕,至今尚未褪去。
她俏脸一红,从夜无殇身上跳了下来,“滚蛋!”
夜无殇再次拉住了她,将她往身边带了带,“不骗你,我真的会!”
他今日连番惹这小祖宗生气,这会儿子,倒一脸肃容显出几分认真。
“不如我给小月儿画副小像吧?”
“你、你要画什么?”
这样的热情加之他刚刚那番话,江映月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泰坦尼克号》里的画像。
江映月双手环抱,“大冬天的,你想冻死我啊?”
“不会很久的,放个火盆在脚下?”夜无殇又道。
脱光光画像,下面还放个火盆?
烤乳猪吗?
画面也太辣眼睛了。
江映月看怪物一样看着夜无殇,“阿夜,你的审美,emm……”
“审美?”夜无殇打量了下四周,指着不远处的红梅,道:“那不如在你站在红梅树下?”
??
脱光光站在红梅下?
江映月彻底惊呆了,“咦,你、你、你好变态啊!”
“好月儿,就画一副?”夜无殇一双狼狗眼亮晶晶的,低声道:“我想私藏起来。”
“啊?”
好羞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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