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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浅忽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有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涌动。
“阿夜,别闹,痒……”江映月意图躲开,发出的声音是黏腻动人的。
勾得人只想与她更亲近些。
“小月儿,还要叫我阿夜么?”
今日,夜无殇势必要听到那声称呼。
微醺湿润的气息从脸颊缓缓滑至耳根、脖颈,似是带着某种惩罚性质。
痒意从骨头里散发出来,叫人难以忍耐。
江映月喉头一滚,泣音轻颤,“夫君,我……”
她的话未说完,夜无殇的薄唇忽而覆上她略显僵硬的颈线。
牙齿轻咬着蚕丝般的肌肤,落下一串浅浅的齿痕。
但奇怪的是,江映月一点不觉得疼,反而得到了舒缓。
她下意识缠住了夜无殇,脖颈后仰,似是对他的一种邀请。
夜风旖旎,裹挟一袭凉意。
江映月忽而意识到什么,攀在他肩膀上的手骤然收紧,“阿夜,先进去!”
“好,进去……”夜无殇动作一滞,两个字吐得格外耐人寻味。
一个念头划过江映月脑海。
她没得及反应,夜无殇将她打横抱进了画舫里。
这画舫室内除了船壁上的红绸和一盏昏黄的烛灯外,一应从简。
室内除了小小一方的案几,就只铺着狐绒毯子。
“就这样么?”江映月忍不住开口。
“小月儿是想要别的花样?”夜无殇邪邪地勾起唇角,贴在她耳边,“其实还有别的,咱们一样一样来,可好?”
“比如小月儿上次说的滴……”
“不用!”江映月赶紧捂住嘴巴,默默嘟哝着,“死禽兽……”
“禽兽?”
也不知从指缝发出的细微声音,夜无殇是怎么收入耳中的。
他不怒反笑,把江映月放在狐皮毯子上,低声道:“小月儿这话说早了,我还有更禽兽的地方呢。”
屋内的空气渐渐升温。
江映月嘴上逞强还行,一旦某些狼性气场爆发,她就怂了。
他倾身下来,她便蜷缩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她紧张地抓紧地上的狐皮地毯,眼看他俊脸越靠越近。
“别怕,阿夜他会很温柔的。”他语染兴味,如玉般的长指携着一丝酒气,划过她灼烫的脸颊,带着丝丝凉意。
他并不急于做什么,只是蜻蜓点水般吻她的脸颊。
像风中的柳絮落入湖面,那么轻那么浅。
江映月还没来得及体味其中滋味,淡淡的涟漪便已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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