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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冷淡的回复他:“与你无关。”
她淡定自若的拂了拂袖,脚尖轻点,翩若蛟龙似的身影轻飘飘跃起。
梨涿在后头追着她,确实,如她所言,那个人的死并不关他的事。
暗自摇了摇头,心粗的汉子很快把那件事抛之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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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前,仙雾渺渺,一片淡雅的白色宽袖从水镜前拂过,须臾。
水镜里的画面抖动了几下,化作水滴融入在空气里。
微醺的宿翟看着大门处站着的来人,语气略有些调侃道:“未绝,你的桃花来了。”
关去水镜的晏未绝兴致淡淡,也不曾掀开眼帘去瞧慕衣一眼,就似是她存在一般。
他用宽袖拂面,慵懒的遮住自己双眸,颀长的身躯微靠在壁上。
“我看是烂桃花才是。”他轻声哼笑道。
宿翟听闻,哑然失笑。
他朝他摇了摇头,“这般直言,也不怕伤了美人的心。”
说是这般说,可其实他又不是如晏未绝一般的人。
晏未绝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句,懒得接话搭腔。
他们两位好友一来二去的说着家常似的话,却把伫立在门口处的慕衣听了个一脸臊红。
恼怒的咬住唇,气质清绝的美人双眸含泪开口:“阿绝,我已然知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她不过是犯了一件小小的错事,为什么就不能原谅她?
慕衣一直认为她和他的关系是比旁人要亲近许多的,甚至也以他的异性挚友自称过。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放心,我如今也不奢求这么多,只想待在你的身边,阿绝,你就原谅我吧!”
她带着哭腔的苦求着,秀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眉宇紧紧蹙着,带出一股娇怜如小白花的感觉。
“铛铛。”两手轻捏着铜制酒杯,稍一碰撞,略显安静的一室内响起清脆的声音。
宿翟平静的笑道:“未绝,桃花酿如何?”他问着毫无相关的问题。
若是没有她以前做的那件事,宿翟说不定还真会怜惜几分,为她求个情。
可惜了,她不配啊。
宽袖下的男人打了个呵欠,轻揉眼角站起身,侧身对他道:“尚可,多谢款待,走了。”
一字未曾搭理可怜兮兮的慕衣,径直离去。
晏未绝做的这般绝,叫慕衣越发难堪,一串一串的泪珠更是不要钱似的砸落下来。
宿翟丢了铜酒杯,一手支棱着脑袋酣然睡去。
只能说不愧是好友,两人竟然都从头到尾的忽略了慕衣。
徒留她一人跺着脚,大哭着恼恨至极。
宿翟隐约听闻她闹出来的声响,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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