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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堂?
能让首辅比喻成高堂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家家里的高堂了。
那便是……
卧槽!
主子想的太开了吧?!
“主子!您终于要将陛下拿下了?!”
景徇:“咳咳咳,休要胡言!”
分明是,他被拿下了。
哎……
说好的他要完成攻略,怎么反倒是他先沦陷了呢?
虽然她如今还不够喜欢他。
但是她也不喜欢别人啊。
就从那些后宫君妃们,以及方才探子来报的,孟桑从凤鸢殿离去时的脸色来看。
定然是被她拒绝了。
哼——
男子唇角又是一弯。
心里流着甜腻的糖水。
那人什么都好,就是老爱捉弄他,爱看他哭。
难道是他哭的时候更好看?
这个问题一直干扰着景徇的心神,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
——
终于……
夜深人静,烛光幽幽。
某傻狗子不在榻上睡觉。
对着窗边的铜镜憋眼泪,两眼汪汪。
一边哭,一边凝眉研究眼泪落下的痕迹和角度。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月魄:“……”
靠!
主子这要不是中邪了,那就是陛下有毒啊?!
月魄沉默且痛心疾首的,开始卖力回忆。
搜罗着记忆里的驱邪大师,尚在人世的还有几位?
这必须请来一起驱邪作法才好啊!
流眼泪的傻狗子哭累了。
出声说道:“去端一盆热水来,我要净脸。”
月魄忙不迭的点头去端热水。
暗自记下本次疯癫发作的时间和时长。
——九月初三,午夜十分,发作半个时辰,表现为:哭泣不止!
——
景徇将脸洗干净,眉心却没有舒展。
他不觉得自己哭的时候有多好看啊?
倒是这眼泪流得,十分废眼睛。
或许女子的眼光与男子不同?
某拥有独特眼光的女子:姑奶奶并没有说你流泪好看啊喂!
小随:是的,我主人就是单纯要欺负你哇……嘻嘻嘻;
……
次日清晨……
有资格参加狩猎大赛的大臣们,携带正君和嫡庶子一同在宫门前等候。
谢泠言还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被洛秋服侍着上了马车。
车内铺着软垫,摆着小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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