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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归早已脱力,闭着眼喘息着听见自己经脉再次断裂。

直至重归平静。

冷汗已淌了一身,鹤归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屋内有人。

那人似乎来了很久,高大的身形隐在黑暗里也格外显眼,鹤归将额角的汗擦去,迟疑道:“关楼主?”

他的声音因剧烈的痛苦而格外沙哑,仿佛刚大病一场。

黑暗中的人影走了出来,是关不渡。

他没有坐轮椅,也没有绑遮目的白纱,就那样站在月光下,不知来了多久。

鹤归抿了抿嘴:“楼主有何事?”

“你这样多久了?”关不渡缓缓开口。

还是那样温和却调笑般的声线,仿佛被月色镀了一层霜,冰冰凉凉的不带任何感情。

鹤归装傻:“什么这样多久了?”

关不渡:“我从你喊师父开始就在了。”

鹤归身形一顿。

半晌,他道:“我生了场大病,病好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不过基本半年复发一回,应当不碍着楼主什么事吧?”

本以为关不渡不会那么咄咄逼人,岂料鹤归还是对他太过自信。

“碍着了。”关不渡说:“你现在本来应该和我一起在朱弗的主院里。”

糟了!他忘了这回事了!

鹤归心里直打鼓,面上却不显,眼珠一转,随即毫无感情得夸赞道:“楼主神武,一人就可以独当一面,我便只好坐享其成了。”

关不渡冷笑一声。

鹤归到底有些心虚,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问:“如何?”

关不渡:“朱弗想杀我。”

鹤归:“那他肯定没得手。”

“居士真聪明。”关不渡嘴角噙着笑,缓缓靠近仍然坐在塌上的鹤归。

他脸上的汗意还未干,眉眼看起来湿漉漉的,仿佛哭过一般,看起来倒有种虚弱的美感——如果去掉这幅丑不拉几的面具的话。

与那夜在天台峰一样,关不渡捏住了鹤归的下颚。

指尖触及黏湿的触感,关不渡看了一会,忽而嫌弃得推到了一边:“脏死了。”

鹤归:“……”

劳驾您指尖受累了?

二人间争锋相对的气氛渐渐褪去,关不渡站起身,靠在床边道:“你不是想帮朱夫人找到杀人凶手吗?”

鹤归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又突然抬起头:“你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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