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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这样一提,沈书梵想起来自己确实没有时时刻刻的守在覃元酒的身边,于是,他的脸更臭了。
覃元酒:???
费了好多口舌,才把沈书梵哄得心情平静的覃元酒表示他哥实在是太难哄了。
回程路上,覃元酒一手牵着一个幼崽,即便沈书梵万般不愿也牵着其他两个幼崽,考虑到于珊的体质,覃元酒本想帮她却被沈书梵给拦截了,正好鸾鸟还没恢复成人形,依旧是以鸟的形式被覃元酒托着走。
回到露营地,得到消息的去琴山找幼崽的妖怪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除过幼儿园的妖怪,就只剩下幼崽和幼崽家长了。
找到了孩子,于珊直接和他们在山脚分开,早早等在这里的应桥带着她和两个孩子离开。
临走前,覃元酒递给了她一朵自己的花,“送给你,危机时刻能救你一命。”
应桥震惊的微微睁大眼睛,心里暗道这小建木出息了,都敢把自己的重要的东西送人了。
条件反射的看向沈书梵的方向,本以为沈书梵会阻止他的行为,谁知他却一反常态,虽然看起来不舒服却任由于珊带着覃元酒的花带走,又上心的加了一个阵法,防止暗妖发现她的身上带着建木的花。
看的应桥不仅诧异起来,他可不信沈书梵有这样大方,里面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应桥手指摩挲的下巴视线在他们三个的身上来回移动。
想起来在露营地覃元酒第一次见到于珊问的“于长安”,他似乎有了一点眉目,好奇的看向于珊,又看看覃元酒。
什么关系呢?
察觉到他视线的沈书梵二话不说拉着覃元酒离开,不给应桥追问的机会。
覃元酒顺从的被他带着离开,回到露营地,将幼崽都交给家长后,覃元酒打算给幼崽放假,经历了这件事情,他们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等家长带着幼崽离开,覃元酒的眼神在周围逡巡了一遍,拉住收拾东西的帝休。
问他:“怎么不见陈桐?”
帝休放下手里的折叠小桌,接过来覃元酒手上的纸,擦了擦手上的草屑,道:“他说身体不舒服,去休息了。”
“身体不舒服?”覃元酒担忧的看向帝休指的帐篷,着急的牵着沈书梵的手走进了米谷的帐篷。
帐篷里现在收拾的只剩下了一张床,陈桐的身上盖着毯子睡在上面,他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眉头也紧紧的蹙在一起,睡得很不安稳。
覃元酒好心的催生出可以安眠的植物,刚刚放在地面上,一抬头就看到原本熟睡的陈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双眼里的情绪特别复杂,覃元酒被他吓了手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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