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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白斟酌着用词，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他理亏。

“要不，把他摘下来？”

他试探着问道。

这是一种猜测，沈书白不知道这个铃铛能不能摘下来，但是他要表达一个，他想还回去的意思。

他觉得自己已经十分诚心了，可是在听见这句话后，萧无身后跪着的那群妖怪的头颅，明显又低了几分。

萧无的面色，也更臭了几分。

沈书白：……？

“摘什么摘。”

“一个破铃铛。”

他的嘴上这么说，一副真的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耳朵尖炸开的毛还是暴露了他。

啧，居然是红色的耳朵。

这是哪家还没成年的妖怪。

沈书白内心想着，萧无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妖怪呢，结果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力，原来是萧无伸手在拉他。

沈书白一时没察，还真的被他拉到了面前。

看着面前人对铃铛意义毫不知情的反应，萧无挑了挑眉，心思一转，便开始打趣沈书白。

“你知道，金铃择主，是什么意思吗？”

他的语速很慢，尾音上挑，明显就是在打趣沈书白，沈书白收敛了一下神色，十分老实地回答：“这就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在下确实不知。”

他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取悦了萧无，身上感受到的威压陡然一轻，沈书白舒服了不少。

萧无的威压无差别攻击，沈书白虽然能够抗住，但是任谁扛着一座大山别人讲话也不会舒服。

那些跪着的妖怪也舒服了不少。

然后就听见萧无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知道，我们妖族有一个传说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快了不少，带着一丝恶趣味。

沈书白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妖族的传说，萧无明知故问，沈书白依旧十分老实地给出了同样的回答。

他的反应取悦了萧无，可是他可没打算这么放过沈书白。

突然凑近的人差点没让沈书白没忍住一拳下去，但是沈书白忍住了，那人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金铃择婿。”

这几个字被萧无拖得很长，他一瞬不瞬地观察着沈书白的情绪，想从这张过分美丽的脸上找到一瞬间的慌乱恼怒，但是出乎他的意料。

沈书白对他这句话不仅没有半分反应，还反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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