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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前边的铺垫平稳,节奏紧凑,到后面包袱不断,逗得观众大笑不止,唯独有一点让江祺枫不太舒服,也不知黄齐英是不是有意的,总要拿江祺枫来砸挂。
谁都知道江祺枫是抛下了恩师从曲阑社来到东城茶社,这事曲阑社拿来说情有可原,可东城这么砸挂就不是一个味儿了。
他俩说的轻松,观众笑完之后会想什么?台上无大小,可不是张口失分寸。
黄齐英和刘玉春两人说完就下来了,第二个节目就是群口的《扒马褂》,三位演员上去之后,沙发上空出了位置,黄齐英非常自然地坐了过去。
“江公子,我今儿的包袱都得谢谢你咯。”
还没找他提意见,他倒是先发制人了。
江祺枫忍下不满,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快他就发现了情况不太对劲,不只是第一对演员三句不离他,后面几场节目都是如此,于是他十分不悦地看向唐崇安,希望他能解释一二。
唐崇安虽不在侧目条边上,却也听得清前面的演员说了什么,就算不会每一句都认真听,江祺枫的名字出现这么多次,总该引起他的注意了吧?
可是一直等到第四组演员上台,唐崇安还是一言未发。
江祺枫离开了侧目条回到化妆镜边,对着镜子稍稍捋了一下头发,像是不经意间感叹了一句:“几位老师这包袱翻的,我真怕等会儿接不上来掉地上。”
其他人都没说话,但从表情上来看,似乎还有不少幸灾乐祸的。
谢言难得直言提点他:“觉得接不住就别捡这事儿说,咱们排练对词儿的时候本来也没这段。”
江祺枫胸有成竹道:“我心里有数,不必多说,蜻蜓点水提一嘴即可。”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前边的节目已经接近尾声,后台大多数演员都没说话,把目光放在了江祺枫和谢言的身上。
江祺枫轻轻拍打刚换上的大褂衣摆,利索地站起来走向侧目条,沈韶光会意,也稍微打理了一下衣领,站起来跟了上去。
第四场的演员下来,赵忽悠又上去了。
“接下来请您欣赏群口相声《训徒》,表演者江祺枫、沈韶光、谢言。”
话音一落,沈韶光在左江祺枫在右,两人并肩先走上了舞台,站到话筒和桌子前。
按照往常,站在桌子里面的应该是捧哏演员,也就是沈韶光。
可《训徒》有些不同,这一场节目里面沈韶光的角色是个观众,他来点演员江祺枫唱太平歌词,最后请谢言上来训徒。
因此不同于其他节目,是沈韶光站在桌子外面,而江祺枫在桌子里面。
“今儿是好日子啊,咱们东城茶社十三周年。”沈韶光抬起手扶着麦克风,率先开口说道:“上台先做一个简单地自我介绍,我叫沈韶光。诶,不用鼓掌不用鼓掌。”
加这么一句,其实就是在提醒观众鼓掌,话音落下,剧场里传来了热烈的掌声,还有少数观众夸张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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