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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云疏后面的芍药吓得花容失色,自认为见惯了风雨的老鸨也震惊得不行。
但她还算稳得住,退后几步大声说:“你们愣着做什么?打啊!”
剩下的打手们再次开动,云疏叹了一声:“既然你们不懂杀鸡儆猴,就不要怪我送你们去睡会儿觉了。”
又是嘭嘭几声,打手们尽数倒地。
这下所有人都无法淡定了,老鸨骇得直是往后面退,指着云疏,喃喃:“邪术!妖女!”
门口围观的不乏有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一个二个生怕小命不保,掉头就走,都在说:“太吓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眼看一位位金主离开,老鸨急得不行,很想把火撒在云疏身上,却又拿她一点儿办法没有,只得冲芍药吼:“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
芍药的魂都快飞走了,云疏把她护在身后,回:“我只是路过,和她无关。”
“和她无关?”老鸨好想走过去指着她的鼻子骂,却是没有靠近她的勇气,反而再后退了一步:“你知道刚刚得罪的是谁吗?”
云疏回想那人穿着一身锦缎,又被她们礼遇,绝对不会是寻常人,但是哪有怎样?
云疏回:“我管他是谁,他在我面前欺负人就是活该。”
“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老鸨吼。
云疏不以为意,芍药同样很担心,扯了扯云疏的衣袖,弱弱地说:“白少爷是丞相家的独子白业,又爱记仇,整个王都没有人敢得罪他。”
云疏挑挑眉,原来是个官二代。
她问:“所以呢?”
老鸨快被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到吐血了,“所以你死到临头了!”
云疏正想抬抬自己的麻醉弹,说等着他放马过来,想起了身后的芍药,她在这个世界是没有牵扯的,随时可能离开,不怕惹事情,但是芍药不同,云疏不可能带她穿越,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永远。
老鸨是人精,看出云疏反应过来了,挺直身板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现在惹了白少爷,就离我的明红楼越远越好。”
她又对芍药说:“如果你还念在我花银子安葬过你娘的恩情上,就带着这个疯女人离开,我们明红楼留不得你了。”
话落她带着其他人扬长而出,不会儿就有人送来芍药的卖身契。
芍药边哭边去收拾包袱,“得罪了丞相家的公子,我确实不能再在这里留下去了,否则她们都会遭殃的。”
云疏看不得美人落泪,说:“人是我得罪的,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芍药泪眼汪汪地望向她:“你是王孙贵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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