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ρǒ壹8cǒ.cǒм(2 / 2)
他后来也遇到过几次险境,玉佩都不见异常,为什么这次突然发热提醒自己?
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这次不是他遇到险境,而是江回雪。
提醒江江?
也不一定,这次是对紫鱼衣有反应,会不会跟魔域有关?
正这么想着,脑海中突然响起一声冷哼。
“谁?!”项不佞警惕地起身,环顾一周。
屋内什么人也没有。
如果有人闯入药王谷,外面不可能还是这么平静。
“竟然把本座与魔修相提并论,青苍的修士已经沦落到连本座的灵佩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个声音沙哑苍老,像是从四面八方同时涌来,找不出源头。
闻言,项不佞盯住手中的玉佩。
“你在玉佩里?你是什么来历,有什么目的?”
项不佞连珠炮似的质问令那人长叹一声。
“本座正是玄天老祖,想来现在已经没人听过本座的尊号了。”
“可惜,我早算到你有此一劫,没想到本座的警示反而促成了这一命运,真是天意冥冥。”
“你早就算到?”项不佞疑问。
“天机不可泄露。哎,本座沉睡数千年,终于等来了命定之人。”那个声音又道。
项不佞正是在一位远古大能的洞府废墟中捡到这块玉佩,洞府之中亦有镌刻了“玄天”二字的玉牌。
然而玄天老祖明明在天劫中殒落,为何他却说沉睡?还有命定之人……
短短几句话,好似抛出了惊天的秘密。
如果是一般人,听了这番话,可能已经开始推测事件的真相了。但项不佞最见不得这种故弄玄虚之人,更何况他刚刚才被情敌恶心了一把。
修仙界中殒落之后残魂附身于灵宝之上,伪装成远古大能借机夺舍的人可不少见。
“玄天老祖是吧?等江江回来,我问问她就知道了。”
玄天老祖似乎被他这反应噎了一下,沉默片刻后含糊道:“不可,她早已惹来了天意的注目。我出手救她已是冒险,若是令她得知了我的存在,会搅乱许多因果。”
项不佞若有所思地抛了抛玉佩,故意试探道:“那外面那位少谷主呢?”
“……”那不是你情敌吗?什么时候妖女的情人们都能够和睦相处了?
玄天老祖正要开口,就听见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红云本已离开,他不愿看见项不佞,因而将他安排在了离自己居所最远的院子。但整理医案时若有所觉,便过来看看。
神识扫过屋内,没发现任何异常。
“少谷主有东西落了?”项不佞问。
红云忽视他的嘲讽语气,用灵力将榻上的药瓶抓至掌心,解开了瓶身上的部分阵法。
“我忘了你现在没有灵力,倒不出药来。虽然这样药效会差一点,但只能如此了。”红云语气温和,将药瓶握在手中亲自递给项不佞,等着他接过。
项不佞不伸手,他也就面带笑容地保持着递来的姿势,直到项不佞面色僵硬地夺过那只名为“羞辱”的药瓶。
“多谢。”项不佞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
红云眼含笑意:“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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