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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外面的局长、校长一行人都等得有些着急,那校长是卢鹏的亲小叔,原先对他也算宠爱,哪知道今天会惹上贺家这种顶级的权势。
校长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赔上一个侄子就算了,自己这校长的位置怕是也保不住了。
卢家再牛逼,在贺家、萧家这种权贵面前,也不过就是个小喽啰。
在人家面前也根本不够看。
贺砚修又是贺家最受宠的小儿子,家庭和睦。爸妈就不用说了,两个哥哥一个军一个政,这靠山铁硬,还有一个亲姐,更是财阀,随随便便给贺砚修买块表,都是几百万的货。
这哪是普通的大少爷?这妥妥的太子爷人设了。
十八岁成人礼的生日宴,豪华的常人根本就想象不到,卢鹏这点,都不够人家俩大少爷玩的。
楚鹤眠在教室里安静答题,贺砚修和萧逸柯就搬着把椅子往门口一坐,手底下的人把垃圾桶提了过来,贺砚修就往校长面前一推。
“把我哥哥的卷子,粘好,听懂了吗?”
“少一个角,你侄子就少一个角。”
“现在开始,考试结束你要黏不好,这辈子都别想见你侄子了。”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就是简单的坐在那里陈述事实,可照样听的校长和年级主任几人一身冷汗,全都汗津津的跪在地上,七手八脚的赶紧翻垃圾桶。
国家这个时候还没体制整改,所以在各地区,还是窝藏了很多这种私立风很严重的野鸡大学。
旁边的李局长也不敢离开,卢鹏可犯了不少事,手上还是弄出过人命的,他帮忙兜着,肯定也逃不脱。
现在还不知道这贺少爷想怎么收拾人,会不会把事情闹大,要是简单的只跟卢鹏过不去,不会往下深挖,那他应该还没事。
这会儿在两个少爷面前不停的说好话,殷勤的像是给人家当孙子似的。
萧逸柯挑了挑眉,“李局长,你心虚什么呀?看把你忙前忙后累的像条狗一样。”
“干嘛啊?我和老贺又没为难你,你紧张什么呀?”
李局长干站在那里赔笑,脸色又尴尬又紧张,半天又组织不好语言替自己辩解,模样看上去滑稽极了。
贺砚修没心情搭理这人,坐在后门的那儿,靠着门框就静静地看楚鹤眠写卷子。
不吵不闹,也不发脾气,光听萧逸柯在那儿阴阳怪气的怼人了,他自己倒是特别平静。
楚鹤眠是开卷考试,但是他很少翻书,别的同学拿着手机和课本都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抄哪里,他坐在最后一排,已经奋笔疾书的快写完一半了。
下午的阳光挺好,照到楚鹤眠身上,给那个瘦弱的男孩子,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薄纱。
贺砚修看着他低下头去,脖颈那凸起的一节脊椎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怪难受的。
“他怎么那么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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