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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关在这里被折磨之时,曾无数次领教过这些攻击的厉害之处。
不应该这样弱......
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大祭司蹙眉,看了眼怀里的少年。
就在这时,一道攻击突破屏障,刺进他神魂。
他闷哼一声,手臂撑在地面,才险险稳住身形。
没时间多问了。
“宁折......趁现在,离开。”
他喘息声很重,声音也没了往日的从容自若,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涌。
宁折被他搂在怀里,能感受到血珠子一滴滴落在自己脸上的冰凉之感。
他眸色暗了些,“师父,委屈你睡一会了。”
说罢,他没理会大祭司沉下来的眼神,自己撑起一道屏障,接着直接伸手打晕了他。
“宁折!你......简直、简直放肆......”
大祭司不受控制地闭上眼,身体瘫软下来,往前栽去。
宁折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腰,反搂进怀里。
“别......”大祭司薄唇翕动,只是话未说完,意识便逐渐陷入黑暗,没了知觉。
宁折低头看了他一会。
大祭司这张脸生得极好,倘若放肆一点,用“漂亮”来形容也不为过。
如这般紧闭着双眸被他拥在怀里的时候,颇有一种苍白病弱美人之意,宛如堕下神坛、为世俗束缚捆绑的神明。
宁折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脸,擦去他唇角的血,低声道:“师父,我若不放肆,又怎会让你落到如此境地。”
从大祭司下不了手杀他的那天开始,就注定他有一天会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代价。
与人交锋,谁的心先乱了,谁便是输家。
宁折以前便一直输,一直输,输到最后一无所有,便什么都不剩了。
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可畏惧的了。
落在屏障上的攻击渐渐减弱,宁折抬起头,看了眼四周雪白的笼壁,将手掌覆上去。
经过方才一番攻击,墙壁上附着的能量脆弱了许多。
宁折闭上眼,火焰便忽然从他掌心疯狂涌出,顷刻间铺展蔓延,布满整个墙壁。
整座牢笼都陷入熊熊燃烧的火海,刺耳的警报声不停响起,墙壁一寸寸塌裂,露出外面的空间。
宁折的火焰可焚尽天下万物,且认主,并不会伤他。
他弯下腰一手揽过大祭司的后背,一手从他膝弯处穿过,便将人抱起来,从墙壁的裂缝中穿过,缓步走出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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