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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他便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一声——秦慎的手已经抚到他身下,微带着凉意的指尖正在轻轻挑弄。
为了令这具身体活下去,不让秦慎发现他的异样,宁折在身体注入神力,以秘术将身体与神魂相连。
是以秦慎此时动作,无异于直接触碰他神魂。
神魂敏感脆弱,最是经不住挑逗,很快便沦陷。
“住手......”
宁折浑身战栗,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咬着牙,齿缝里钻出几个字:“滚!恶心!”
秦慎看着他渐渐被大片情欲湮没的迷离双眼,淡淡道:“恶心的是你,皇上,你都已经被那么多人碰过了,身子早已脏了。”
宁折冷笑一声,“朕就是喜欢这样,和你又有什么干系?”
秦慎盯了他片刻,才开口道:“既然喜欢,那多臣一个,皇上大约也不介意了。”
他的声音仍旧冷淡,却微微带了些沙哑之色。
宁折身上潮红的情欲,仿佛已经透过两人紧贴的皮肤,蔓延到了他身上。
宁折清楚看见他深邃的眸里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强忍着体内的空虚难耐,宁折强行扯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一字一句道:“谁都可以,只有你,让朕恶心!”
秦慎这回没有说话,沉默地看了他许久。
风过树叶,吹下一片零落的枯叶,落在宁折身上。
须臾,秦慎放开手中灼烫之物,收回了手。
他用术法净了手,捡起宁折发上的枯叶扔在地上,重新抱起他离开。
宁折神色有片刻的凝滞。
他身下还胀得难受,挑起火的人竟然就不管他了!
宁折发狠地揪紧青年雪白无褶的衣襟,死死咬着牙关,挺过了一波又一波难耐的情欲侵袭。
此刻他无比想念67号粗暴的手法。
最后关头,宁折猛然搂住秦慎脖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抽搐着身体释放出来。
秦慎伸手进去,摸了一手黏腻浊液。
他拿到宁折眼前,搓了搓指尖,平静地问他:“皇上,现在是谁恶心?”
宁折喘着粗气,瞪着他不说话。
秦慎也没再说什么,替他清理了身体,便迈开步子出发了。
两人走在林间小道上,除了呼呼风声便是脚步声,周遭一片死寂。
傍晚的时候,秦慎才停了下来,在河边生了堆火,看样子是打算夜宿山林。
他将宁折放在树边靠坐着,自己卷了衣袖走到河边,也没有下水,只用指尖快速射出几根穿了细线的银针,便从水中捉了两条活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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