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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但这招魂幡却是也太过阴狠霸道了。”周元霜听闻了招魂幡的故事,仍是觉得一阵心悸后怕,想起白凛并无修习法术,更沾染不到这招魂幡,便又放下了心来。
周修冶的目光投向窗外,像是深思熟虑什么事情一般,又像是下定了何等决心一样。叹了口气,但是收回来看着周元霜的眸子,却透露出一种她理解不了的决心。
“好啊好啊,这白凛未曾修习招魂幡、未曾修习法术,可真是太妙了。哈哈哈哈!”周修冶仰头便是一阵狂笑,让周元霜心里毛得很,却又不知道父亲究竟是怎么了。周修冶又说,“我先头以为这白氏夫妇是觉得修士活的太长太久了,没有白头偕老的乐趣,才回这桐陵老家隐居。结果却并不如此,原是他俩藏了这么一颗心啊。”
“什么心?”
“我这兄嫂,恐怕是想让招魂幡的存在随着他俩永埋于地下吧。”周修冶琢磨着白氏夫妇不愿传授白凛法术,恐怕也有着这么一层的意义在,“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法器啊……”
周元霜听到她爹说“好的法器”,跺了跺脚,嗔道,“爹你在说些什么啊,这招魂幡如此阴狠霸道,怎么算是好的法器呢!”
“元霜,你不懂、你不懂啊!哈哈哈哈!”周修冶大笑着摇头,“既然他们白家夫妇不珍惜这招魂幡,自由人替他们珍惜,这可真真儿是太好了!”
周元霜见周修冶一时半刻恐怕也恢复不了正常,便撇着嘴走了,只是心里仍有些疙疙瘩瘩、不明就里。
周修冶终于缓过了劲儿来,但是想起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又有些害怕周元霜会把他今日之事说与白家人听,便急急忙忙追出门来,“元霜,今日咱们父女间所说的话,切勿讲与你白家叔婶、还有白凛听。”
周元霜一阵不耐烦,只道,“知道了知道了,爹我困了,先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
周修冶把女儿送走之后,细想了周密的计划,便提笔给自己的夫人写信——
“阿芫吾妻,
今日见了白家之人,是为良缘。但,除此之外还有它事,能让我二人摆脱姐姐姐夫的阴影。具体事宜,待我归后,再行细商。
夫锐字”
写罢,便招了周家自己饲养的传呼灵兽来,把信件细细折好别在信筒中。趁着夜色漆黑,将灵兽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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