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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

话音未落，秦书瑶已经先一步迅速撤下男人的口罩，她紧盯着男人的脸，有一半上面是狰狞的伤疤，可另一边，她是认识的。

惊讶，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他。

男人抢过她的口罩再次戴上，只是再也没有躲闪，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凝视她震惊的表情。

她的眼底有层薄薄的水雾，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秦书瑶有些想哭，“我早该想到是你的。”

“官方报的，我已经在那场爆炸里丧命，你猜不到是我也很正常。”

他语气趋于平静，沙哑的嗓音宛如鸭子在叫一般。

“那你的脸……”

“爆炸造成的。”

印象里，冥炎有一张另女人都嫉妒的脸，妖孽的不像话，与现在狰狞的样子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冥炎像是笑了一声，“很可怕，是吗？”

不得不说，是很可怕，秦书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虽然伤的严重，可是做几次皮肤移植修复，虽然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至少会好很多。”

“嗯，我知道。但我一直都没有时间，所以就暂时耽搁了下来，等以后再说吧。”

没有时间？

怎么会？

久别重逢，曾经的过往烟消云散，没有仇视，没有恩怨，更像是久违的老朋友。

“没时间还总出现在我身边？”

“就是因为要保护你，所以才没时间。”

……

她问的随意。

他回答的郑重。

秦书瑶有些慌，回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很多巧合也都对得上了。

“之前演播室停电抱住我的人是你。”

“嗯，那时我的伤刚养好，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你一面，才会做出冒犯你举动，吓到你了，抱歉。”

“那商场门前扮小丑，告诉我臧家人的，也是你？”

冥炎不否认，“嗯，是我。”

秦书瑶又问，“那利海市通知记者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没错，是我。通知记者的人是我，给魏晏诚发照片的人也是我，不要问我为什么，很简单，不想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