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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教训太狠了也不行啊。
萧儒回过眼,冷冷看了看他,一言不发地走了。
江饮玉心头一跳:算了,打不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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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萧儒下手还是有轻重的。
等江饮玉伤口处的肿胀略微消退,他就单脚跳着,扶着一根棍子,默默从房间里挪了出来。
看清楚院中的状况后,江饮玉连忙伸手抵唇,疯狂掩饰着自己的笑意。
被吊起来挂在院中那棵大银杏树上的楼冥见到江饮玉的表情,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而树下垂头跪在地上的庄瑜抿了抿唇,只垂着眼,不敢动也不敢乱看。
萧儒就坐在不远处的躺椅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日光落在他身上,柔和风雅,随性自然。
那日光的光晕恰好遮住了他半张脸,又模糊了边缘,江饮玉远远看过去,忽然没来由地就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来。
但这熟悉的感觉稍纵即逝,又太过遥远,他抓了一下,硬是没抓住。
奇怪……
不过心里嘀咕了一下,江饮玉还是挺佩服萧儒的大胆的。
毕竟敢这么处罚主角攻受的,可能也只有萧儒了吧。
楼冥也就罢了,庄瑜一个大少爷就这么被萧儒整治的服服帖帖的,也真是让人意外。
虽然萧儒也不一定知道情况。
想了想,江饮玉决定卖个乖,便瘸着腿,一跳一跳地过去,朝萧儒扬了扬下颌道:“你把他们放了吧,他们年纪还小,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庄瑜顿时露出一点感激的目光,楼冥倒是有点想生气,但他方才见识过萧儒的手段,这会也清醒了,咬着牙硬是没说话。
萧儒目光静静从书页上移开,看了江饮玉一眼,末了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好像也没有比他们大多少。”
江饮玉心中咯噔一声,随即就若无其事道:“正是因为我也小,我才这么说的。现在这个阶段,最要长身体了。”
庄瑜:?
楼冥:……
萧儒再次笑了笑,扬手一拂,绑着楼冥的绳索就从断了,楼冥就这么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蓬的一声,溅起一地黄叶。
看着就疼。
江饮玉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一边朝楼冥那边蹦过去,一边就道:“你过分了。”
萧儒淡淡道:“这是给他不相信我的警告,也是教训。”
江饮玉吃力地伸出手,把摔了个狗啃泥的楼冥扶起来,还想说点什么,萧儒又道:“那时我只是在跟你上药,所以没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可万一我正在跟你伐经洗髓或者接骨呢?”
“伐经洗髓被人打扰,轻则经脉紊乱,重则走火入魔。接骨若是被人打扰,很可能又要打断重接。后果太严重了。他们不请自来,本来就犯了我的忌讳,方才又如此冒失,若是不罚,以后不长记性还会出现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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