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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询抬起眼。
舟航顺济,风定波平。他念出这曾经在唐景龙的保险箱里看见的八个字。
孟负山说:“注意,唐景龙没玉盐玉盐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孟负山,唐景龙,孙福景。
妈祖娘娘?
纪询看着电视停了许久,他和毒果编辑的聊天框里,那条“应该没有”的半截消息,也孤零零地躺了许久。
毒果编辑:“?”
老师你为什么不说下去,是“应该没有问题”,还是“应该没有可能”?
两者差很多的。
他抓心挠肺!
*
撬开了冯嘉美的口,情况就有了阶段性的突破,越来越多的证据浮出水面,警局上层再度开了研讨会,同时连同了正在怡安县的袁越,得到了袁越那头也拿到证据,正在往宁市赶的消息后,当即拍板,决定实逮捕行动,行动由刑侦二支队长,霍染因带队负责。
上头做了决定,实际操作还有些顾虑。
因为自上午去了中齐律师事务所后,孙福景就带着一位名叫林芸的年轻女律师进入了房子,喝茶聊天,他们坐在客厅,客厅有个落地窗,盯梢的队员藏在对面楼宇的差不多楼层,眼睛一错不敢错,暴露在风中的脸都要被吹僵了。
除此以外,孙福景家中还有一个住家保姆。
保姆姓陈,五十岁,女性,一直在孙福景家中干活,如今也有五六年了。
“等律师出来再行动。”霍染因说。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谭鸣九趴在底下车厢里,两手扒着窗,脑袋露出一点点,盯着孙福景楼宇处的大门前进进出出的人,就怕孙福景藏在其中,蒙混过关。
但显然,他们都想多了。
一整个下午,孙福景都没有挪窝的意思,他带回家的女律师也没有。
谭鸣九复述着楼上盯梢人员的情报:“足足十五分钟没有交谈了,一个老头,一个女青年,十五分钟没交谈但女青年却不走,这代表着什么?”
没人接话茬,一个个警察都等行动等得精神疲乏。
谭鸣九在寂寞中想念纪询,他的思念似乎成型了,属于纪询的身影在前方的景观树丛中一闪而过。
“纪,纪询?”
“你说谁?”霍染因转头。
谭鸣九连忙揉揉眼睛,再朝前方看去,可前方除了婆娑树影之外,再看不见半点熟悉的身影,他迟疑道:“没,我没说谁,我是说,里头那位青年女律师迟迟不出来,是在等着我们上门吧,要不我们就直接上门了?抓个六旬老汉而已,又不是和毒贩拼火器,还要挑时间吗?他就算再老奸巨猾,在如山铁证面前,别说请一个律师等着,哪怕请一打律师过来,他也得俯首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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