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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染因猝不及防被闪了一脸,“故意的?”
“你猜?”
湿纸巾擦不掉手上的污渍,纪询站起来,准备去笼头那里洗手。
但他的手被霍染因抓住了:“你不怕我反击?”
纪询头也不回,调笑道:“霍队,你办公室有监控。你那么正经我怕什么?”
然后他就被扯到地上,抵在桌子根部。
纪询望了霍染因一会,笑道:“哦——这里确实能过躲过监控,可以干点什么事情。”
霍染因俯身坐下。
“纪询,酒吧里有多少人想和你上床?”
“这个问题……”
霍染因忽然一笑,他侧侧头,凑近纪询。
两人目光交错,纪询懒懒的,不动,甚至给了霍染因一个挑衅的眼神。
他知道霍染因想吻他。
但他同样知道,这个吻不会发生。
他们注视着彼此,越来越近,直到呼吸交缠。
而后霍染因停了下来,没有人更近一步,只有火焰的星光,在呼吸中闪耀。
突地,霍染因侧头,在纪询的耳垂咬了一口。
他开口说话,嗓子里音色改变了,没了工作时的冷硬,变得飘忽随性,就像说着情人间的说笑打闹:“知道我看小孩子被打心里不痛快,所以拐着弯来让我情绪宣泄我让我放松?”
“是的。”纪询轻松承认,做好事要留名。
他把手插入霍染因的发间,随意揉了揉,像收取刚才被咬了一口耳垂的利息:“晚上了,别太端着,很累的。当个像现在这样偷香窃玉的高手不好吗?”
他们一同坐在办公室的大桌子后,躲着监控,躲着房间外的人。
这是小小的孤岛,属于他们的孤岛。
“谢了。”好一会儿,霍染因放松肩背,靠在桌子上,也靠在纪询的肩膀上,眼尾微微上扬,“你现在是挺撩的。”
两人坐着,又休息了一会,闪烁的火花消失了,像星星在夜空中闭眼打盹。
当霍染因重新站起来准备出去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透过玻璃窗,能看见谭鸣九紧绷的脸色。
“霍队,出事了,出现第二起硝酸银投毒案,但不在宁市,也不是小兔糖中毒,凶手从宁市一跃到全国其他地方投毒的可能性低。初步判断,这是因沸沸扬扬的舆论引发的模仿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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