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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喜、寒天野、徐凤来、赵龙启则是将买来的小菜、啤酒铺在桌子上,只等着一会儿烤串就位就开吃。
看着白瑞宁和池瑞泽卖力的烤着串儿,陈喜不由得笑道:“有两个东北徒弟就是不错呀,可以吃到东北烧烤了。”
白瑞宁听到之后,笑着回头:“师父,我这手艺也是现学的,不过肯定好吃,上回去沈阳没吃够吧,这次给你们多烤点儿。”
不一会儿,这烤串就上了桌,众人坐在桌边,一边喝着酒,一边撸着串,好不惬意。
这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时候他们并没有什么名气,只是每天努力演出,然后工作之余再幻想着日后成名。
现如今他们每个人都出了名儿,走哪都必须戴着墨镜和帽子口罩了,偶尔出席活动,吉庆堂也配备了助理,眼看着这生活就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
虽说如此,生活本身却并没有改变。
它依然是那样的朴实,让你在压力之下,还能轻松享受到它的慰藉。
这才是生活的本来。
虽然诗和远方都是一篇篇华丽的诵章,但是如果没有了眼前的苟且,仿佛一切就变了味儿。
生活就是生活,自始至终都离不开那一股子人间味。
看着吃着烤串儿的陈喜,徐凤来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注意到这人的目光,陈喜放下烤串儿,有些莫名的问道:“师哥,你别这么看着我呗,我怕。”
徐凤来叹了口气,笑了:
“陈喜,自打我知道你把那么好的综艺让给二白和大泽,我真挺佩服你的,你是一个好师父。”
说着,他又看向白瑞宁和池瑞泽,
“别看你们师父对你们平时挺严厉的,但是那都是为你们好,否则任何一个陌生人,他都不会这么上心的。”
“我们知道。”
白瑞宁和池瑞泽认真点头回道。
“行了师哥,你这话说的我都要哭了,怎么突然这么感性。”陈喜有些好笑。
“因为之后我们可能大半年的时间都见不着,所以有些话,我觉得我应该说出来。”
徐凤来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放下后,继续道,
“想当初我和师哥(赵龙启)的师父,也是打我们骂我们,但是我们知道,师父他是为了我们好,如今我们师父故去,我们时常都会想念他。”
听到这话,陈喜乐了,然后他看向方左和方右:
“听到了吧,这打徒弟、骂徒弟对徒弟是有好处的,这就叫‘不打不成才’,以后等你们明白,你们就会感谢我了,现在二白和大泽已经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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