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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天野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后,陈喜笑了:
“的确是,别看目前国内大型相声团体就我们两家,但是现在脱口秀、沉浸式喜剧小剧场也开了不老少,再加上观众们口味越来越刁,咱们相声这传统行业也是越来越不好干,说不定到最后,我们两家还得抱团取暖呢。”
“看来哪个行业都逃不过内卷。”寒天野说道。
“哈哈,我管他卷不卷的,只要还有人听我说相声就好。”陈喜倒是想得开。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手机,“行了,不说了,我们去吃早饭吧,吃完早饭再回去睡一觉。”说着他站了起来。
听到要睡觉,寒天野的困劲也上来了,他跟着站起身:“早饭不吃了,我想先回去睡了。”
“别呀,吃一口吧,就当陪我了,刚才说那么多话,我饿了。”陈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寒天野。
寒天野发现这陈喜也是越来越皮了,现在居然还会装可怜了。
想着,他伸手就掐向了陈喜的脸,嗯,肉感不错。
“行!”
“嘶!”
陈喜摸了摸被掐的脸,瞪了寒天野一眼:“答应就答应,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我都舍命陪君子了,还不让我拿点报酬啊?”寒天野笑着往外走。
“报酬个屁!”陈喜小声骂了句,跟了上去。
※
话说今天屠信达过来要说法,陈喜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他知道屠信达在他这里碰了钉子之后,估计之后不会再来了,大不了就是在舞台上讽刺一下他做人不地道罢了。
至于说徐温远带人打过来,那是更不可能的。
如果要动手的话,那天他打徐温远的时候,那些弟子就不可能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了。
有时候嘴里吵吵说打人、教训人,其实大部分情况下只是说说而已,真要动起手,普通人还真没有这个心理素质。
对于这些相声同行,陈喜早就把他们看得透透的,所以根本不在乎。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屠信达居然这么快又上门了。
陈喜和寒天野吃完了早饭,就回酒店补觉去了,一直睡到中午,又吃了午饭后,匆匆赶去了张老先生的家里,继续学习巫歌以及《九案十八命》。
结束了今天的学习,两人这才匆匆赶去小剧场,继续登台表演。
今天的演出还是比较顺利的,陈喜和寒天野表演完最后一个节目,刚回到后台就有人过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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