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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喜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在舞台上就少怼咱的花爷!”
乔花言和韩好春也是一对相声搭档,乔花言逗哏,韩好春捧哏,只不过韩好春是一位有着唇枪舌剑功力的进攻型捧哏。
听到这话,屋子里的人全都笑了出来。
寒暄了几句,陈喜开始给两人排演节目,然后针对他们的节奏再来进行调整,势必要保证两人的节目录制成功。
※
陈喜的离开,这让整个四队的气氛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不是冷清寂寞、反而一片欢乐,毕竟一直管教着他们的队长不在,众人简直是脱缰的野马,撒了欢的玩闹。
舞台上的表演,不再讲究什么方式方法,简直是逮着什么说什么。
破包袱、脏活、臭活,使得是满天飞,俗不可耐。
当然了,他们也注意尺度,还记得‘臭而不露’,不会讲的太露骨。
虽说如此,也倒是对了观众们的胃口,那笑声就没断过。
白瑞宁也和其他人一样,不在师父的关注之下,一身轻松,但是想到他即将要表演的《扒马褂》,心情瞬间变得不美丽了,而且最关键的是,寒天野这位大爷,居然还想要考教他。
“大爷,咱俩对对活呗,你一会儿撒什么谎,你先告诉我,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穿着大褂、外面套着马褂的白瑞宁,在后台里,一脸焦急。
今天的《扒马褂》,白瑞宁扮演腻缝,也就是圆谎的角色,而寒天野是逗哏,是一位撒谎的角色,池瑞泽依然捧哏,扮演一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角色。
坐在一旁,同样穿着大褂的寒天野,却是摇了摇头:“你师父说了,让我好好考教考教你,我想了想,既然是考教,那么应该是全方位,不仅要考教你的基本功,而且还要考教你的临场反应能力。”
“那也不能不对活吧,你让我上去说什么呀!”
白瑞宁站在寒天野的面前,有些焦急,
“咱们在舞台上表演,可以表现出咱们没对活的样子,但是您不能真不对活啊!”
等待上台的徐凤来和赵龙启坐在一旁,看着好戏。
寒天野玩的绝呀,居然不对活,看来这陈喜一走,不仅是他们心里撒了欢,这位也玩了起来。
看到自己搭档如此着急,池瑞泽也不由得开口劝了起来,不过他的语气有些不好,因为他感觉这位师大爷,有些故意难为人。
“大爷,咱不带这么玩儿的。”
池瑞泽来到白瑞宁的身边,看向寒天野直皱眉头,
“演出哪有不对活的啊,您不会是故意为难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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