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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们旋身冲上二楼,将沈折雪他们的客房团团围住。
数把灵剑直指木门,只等沈折雪和时渊破门而出,便将其刺死。
有些老旧的客栈门缓缓打开。
门内沈折雪诧异道:“你们这是……我是想给学生要一盆热水。”
沈折雪身上的邪息还未全散,冷文烟胆子大,隔空用鞭子缠住他的手腕。
她长鞭为媒,探了半晌后,又快步上前推开挤到房中去看时渊,等到再出来时,神色中已有万分惊喜,对众人道:“都无事了。”
“这怎可能?”孙凉大声质问。
邪流感染这事,本就毫无规律可言,冷文烟懒得应付,只说:“也许是相掌门在庇护他们。”
话罢一把扣住沈折雪的肩膀,迫切道:“你方才感觉如何?气息走向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快和我一一说来!”
哪怕性子火爆,冷文烟依然有修真界所有医修的通性。
近千年来,邪流所致的异化感染是修仙医界的共同难关,也是心中执念。
哪怕只有一个偶然,他们都会穷追不舍,想要寻得一线生机。
“冷大小姐。”余庭冷声,“我们还有事问这位沈道友,请让步。”
冷文烟犹豫半晌,也知轻重缓急,只得向后退一步,随其他门人下楼。
余庭道:“沈道友,这里请。”
沈折雪见怪不怪,给他们让开路。
余庭和裴荆将沈折雪请到二楼隔壁的客房,要来验证周二的一番说辞。
楼下的年轻修士们也不能闲着,三两结伴要去城中调查。
但即便如此,伤好了些后,也不忘太清含山的老本行,定是要互损对方两句。
“呵,那个裴荆好大的架子啊,被传几句有周凌周明归的苗子,就真把自己当剑圣了?”
孙凉率先发难,自顾自说:“他的师父也是,严长老本人我是很尊敬的,但和相掌门那点儿风花雪月,说出去也太难堪了。”
他面露讥讽,“师弟肖想师兄本就不是好事,结果合契没几年就和离了,岂不是儿戏!还扣着我们的别长亭,修真界几时听说有前道侣当未亡人,霸占前道侣的东西?”
太清宗弟子一听话这简直要原地炸开。
“好个含山有云,嘴是真的碎!我们裴师兄就是当今最有希望比肩周凌的人,你们含山有这号人么?”
一个说完另一个接上:“严长老与相掌门的事,你们有几个资格议论,他们分分合合皆是自愿,可叹两位仙长一世匡扶正道,却还要被你们这些人嚼舌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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