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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弈不明白,“为什么?”
东吉:“没有为什么。”
东吉拒绝的太过于决绝,宁弈一下子感觉很难过,他仿佛受伤了,眼中带着悲伤,看着东吉,“我以为,我们相处了这么久,都这么熟悉了,彼此间不应该有秘密的。”
东吉不为所动,“怎么就算作很熟悉了呢?”它一字一句讲的清清楚楚,“世上谁人没有秘密,而且,我们和你,只是租客和房东的关系吧,谁规定租客要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诉房东的。”
这话说的就有点狠了。宁弈闻言伤心的好像要哭出来,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们一直都过的挺愉快的,虽然东吉老是凶他,但是它只是嘴臭而已。宁弈已经把把对方当做自己很好的朋友,却没想到,在对方的心里,彼此间还是有很远的距离,对方甚至没有允许他走近,他始终还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见他这么难过,东吉又有点于心不忍,它加了一句,“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不会害你的,就够了。”
宁弈这下子好像是真受伤了,他弯下腰低着头,东吉看见他的肩膀在不住的颤抖,嘴中传出小兽一般的呜呜声。东吉突然有点手足无措,想着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它走到宁弈旁边,举起爪子。
“这是怎么了?”突然客厅门口传来玉溪的声音,玉溪从外面走进来,看着眼前的景象:小蝴蝶和黑米挤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宁弈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干嘛,东吉伸着爪子,在宁弈脑袋旁边来回踱步。这些奇怪的动作加在一起,就更奇怪了,所以是怎么回事?
宁弈闻声抬起头来,白嫩嫩的脸蛋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到他的衣服上,看起来十分伤心的样子,脸都哭红了。玉溪被震惊到,赶忙上前一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玉溪环视一周,黑米和小蝴蝶原本挤在厨房门口,看见他的目光赶忙躲进厨房,桌上旁边的东吉像是犯了错样局促不安的,“我……”
它话还没有说出口呢,原本坐在凳子上哭泣的宁弈一下子站起来,三两步跑到玉溪跟前,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面。“呜呜呜呜呜”哭的可大声了,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的程度。
玉溪:“!!!”
这下轮到玉溪受到惊吓了,他第一反应是赶紧把宁弈推开,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但是对方现在哭的这么伤心,他不能那样做。玉溪举起的右手在空中使劲的抓了几下手指,最后还是轻轻放在宁弈背上,轻怕着安抚他“别哭,没事的。”
现在客厅里面除了他两就剩下一个东吉了,“东吉,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哭了?玉溪对着东吉做口型,询问事情的缘由。
东吉有点为难,它总不能说是它和宁弈吵架,然后把他弄哭的吧?自己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自己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啊!见玉溪一直疑惑的看着它,东吉咬了咬牙,正准备开口说明缘由。
宁弈抓住玉溪胸前衣襟的双手突然环抱住玉溪的腰,死死扣住,扣紧之后宁弈还在玉溪怀里扭了一下,从玉溪怀里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不关东吉的事。”我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东吉被他一击命中,看着玉溪投来的问询的目光,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呢,东吉就看见宁弈从玉溪的怀里扭过脸来,在玉溪看不见的角度,对着它咧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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