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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贴在沈归晚的额头上,用手背量了一会体温。
沈归晚安静地坐着,等杜之年的手离开额头,才慢吞吞地开口:“忘记了。”
“下次记得告诉我,嗯?”杜之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尾音上扬的单音。
他将手靠在沈归晚的肩上,拇指在脖颈处若即若离地蹭了几下。
“知道了。”沈归晚放下手里的杯子,“不做吗?”
他问得直白,没有急迫的意思,杜之年觉得新奇,自顾自笑了一声。
沈归晚仰起头看他,杜之年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收敛起来,薄唇间已经吐出一个字:“做。”
上一次杜之年摸透了沈归晚的底细,今天开始的时候没有急着上床。
杜之年住的公寓面积不小,至少比沈归晚的房间大了不少,放下沙发和茶几的同时还能再摆两个懒人沙发。
现在懒人沙发叠在一起,茶几被推到了角落里,杜之年坐在沙发上,让沈归晚跪在他跟前。
他抚着沈归晚的侧脸,拇指揉过湿润的嘴唇,温声道:“把牙齿收好。”
沈归晚张开嘴,将杜之年恶劣的指导一一照做。
他伏在杜之年的膝盖上,艰难地吞咽着,湿润的唇瓣和眼尾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杜之年的手扣在沈归晚脑后,手指穿过黑发,按着他的脑袋轻轻动着。
沈归晚的喉咙被顶着,喉管收缩时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杜之年。
杜之年闷哼一声,吃痛地收紧手指。
头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沈归晚皱了下眉,被堵在喉咙里的吞咽声变得含糊不清。
他用舌头反抗了几下,却感觉杜之年因为自己这几个动作变得越发兴奋。
沈归晚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杜之年,眼角还挂着因吞咽困难被逼出的泪水。
那是非常顺从的神情,杜之年被取悦到了。
“真乖。”
杜之年的指导只持续了二十分钟。
沈归晚第一次做,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到后面有些坚持不住了。
他跪在地上,挂在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杜之年被那个顺从的眼神取悦到,没有为难沈归晚。
他把沈归晚从地上拉起,抱到自己的腿上,一边亲吻沈归晚的脖颈,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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