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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附门派,自然没人保护,但如此选择,也不乏好处。
好处便是,只要不得罪修道之人,或者有钱有势的凡人,基本上无人会管你是否偷鸡摸狗,是否夜会小寡妇。就像这客栈老板,一走便是泥牛入海,难寻其踪。
两个伙计何尝不知已被抛弃,他们本是江湖草莽,互不相干,搭在一起,不过都存着发不义之财的心思,如今大难临头,自然是各自纷飞。
虽然他们走的是不仁不义的歪门邪道,但并非敢做不敢当之人,眼下棋差一招,并无卑躬屈膝求饶之意。
别着葫芦的瘦高个梗着脖子道:“老板不会管我们死活,你想怎么处置我们不妨直言。”
另一人也硬气道:“着了你们的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时,下楼探查的汉子回转,还未到近前,便怒道:“妈的,那小子早跑了。”
两个伙计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眉头都懒得皱一下。
络腮胡像个要炸的皮球,一人踢了一脚,吼道:“你们被人背弃就不生气?还有没有骨气?”
络腮胡一行人愤怒,看客们有的后怕、有的幸灾乐祸,总之,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的注意力全在两个伙计身上,谁也没注意到房内那口神秘的大箱子。
屋内空无一人,可那箱盖却咯吱一声开了。接着,便有极压抑的哭声传出。
一开始还是小声抽泣,听到的人只以为是睡眠不足,出现了幻听。可着哭声越来越大,直到盖过络腮胡的怒骂声。
客栈一瞬静了下来,所有人先是面面相觑,接着好似被人贴了定身符,一个个楞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徐新恨的声音淡然响起:“客栈里明明没有女子,怎么会有女子在哭?”
石破天惊之语,众人冷汗涔涔。
有人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有鬼!有鬼!”
有一些见过世面的吼道:“不,是魔物!是魔物!赶紧跑!”
众人旋即你推我搡,忙不迭逃命去了,只剩下乐远行师徒和那群庄稼汉对望着。
络腮胡显然知道些什么,他抖着嘴唇,没了方才的气势,颤声道:“你们还不跑?”
乐远行非但没有跑,还绕过这群人,来到了那木箱面前。
此时,一个女声幽幽响起:“你,便是他们找来对付我的吗?”
乐远行望着木箱,对空气摇摇头:“过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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