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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驭冷哼道:“你们知道勒索的是谁么?”
疤脸大汉抢道:“不就是神武将军那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么!爷爷们省得!”
楚驭冷笑了一声,眼底半分笑意也无,提刀一挑,一枚石子直直地钉入疤脸大汉眼中。这一下又快又准,疤脸大汉半声惨叫也没发出,仰头直愣愣地倒在地上。有人过去一看,吓得跌倒在地:“老……老大……老四他……”
疤脸大汉头颅下漫出红红白白的东西,另一只眼睁得大大的,俨然已经死去,头领将他翻过来才发现,那枚石子竟穿眼而过,将他半个后颅骨都击碎了。饶是他走南闯北多年,也没见过这份手劲,当即心下骇然。元景看他们已经注意不到自己了,于是缩成小小的一团,朝庙门口爬去,才出庙门便听见后面有人喝道:“不好!那小鬼要跑!”
元景吓得后颈发凉,也不敢回头,只管手脚并用地朝楚驭那里跑,一开口就带了哭音:“大哥救命!”
才死了一个同伴,好不容易绑来的肉票又要飞了,这伙人煞气猛增,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提着刀便追。
说话间楚驭已经迎了过去,一挥手,将人提到自己身后。元景惊魂未定,胡乱抓起他的袖子,仰头时眼泪滚了下来。视线一片朦胧,只觉得眼前之人好似天神一般。楚驭这才看到他被打肿的脸,眉头一皱,眼看那些人已冲过来,提起元景的衣领往旁边丢去。
元景还未反应过来便挂到树上,树枝虽然粗大结实,但倏然多了个人,也被压的直颤。他往下一看,发现离地足有两三丈高,顿时吓得手脚发僵。他不敢大声呼喊,怕把自己震下来,反手抱住树枝,以气音道:“我……我怕高。”
楚驭将自己的披风抛了过去,把他兜头兜脸的围了起来,披风厚实,元景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楚驭手持长刀疾步向前,纵身过时,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已是身首异处,血喷满了后面几人的头脸,他们被骇的一愕,尚未回神,那把嗜了血的刀便砍到自己面前来,登时齐齐提刀去挡,哪里挡得住?刀锋相撞之后,均觉手臂一木,筋骨简直都要被震断了。刀刃从眼前断开之时,挥向他们的刀已砍了下来。
头领心知不是他的对手,斗气顿失,慌乱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小英雄饶命……”
楚驭听到这句毫无骨气的话,十分不屑,反手以刀背敲到他脊梁之上,刹时间脊骨寸寸粉碎,那人如同烂泥一般瘫死在地,连带他怀中写了“长乐无忧”四个字的玉锁璎珞,也被这力道震的粉碎。他冷道:“这根骨头给你也是无用,我替你抽了。”
剩下几人见了这一幕,哪里还敢再战?屁滚尿流地往庙外狂奔。楚驭不屑去追,一刀挑飞几片碎裂的刀刃,飞星一般穿透了他们的脖颈。他对一地横尸看也不看,转身朝向庙里,喝道:“滚出来!”
庙中只剩下瘦猴儿一人。疤脸大汉死时,他就吓趴到地上了,但惨叫声却不绝于耳,他听到最后,吓得双腿如筛,差点尿了裤子。如今被这活阎王当头一喝,险些晕死过去,然而又不敢不应,于是慢慢从那里露出一双鼠眼。楚驭以刀尖点地,示意他过来。瘦猴儿站之不住,一路爬了过来。
楚驭看出他不懂武,语调平平道:“信是你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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