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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恪扣着他的下巴,逼问他 “怎么追的,我怎么没感觉你在追我”。
郁知年看着杨恪,支吾一会儿,才说:“我随便说来拒绝别人的,哪里敢追你。”
“我那时觉得你能一直把我当好朋友就很不错了。” 他移开眼神,对杨恪说。
他垂着眼,很轻地拍了拍杨恪扣他下巴的手背,说痛。
杨恪松开力气,吻了郁知年。郁知年的唇舌柔软湿润,温顺地迎合杨恪的吻。他是杨恪唯一的珍宝。
他们又在三文住了两天,杨恪把郁知年送回了宕庄。
接下去的两个月,他们在断续的信号里,确认了婚礼的日期,也定下了婚礼的方案的名单。婚礼会很简单,来的都是重要和熟悉的宾客,由于一月很冷,婚庆计划玻璃房封起来,绕许多彩灯。
郁知年看了效果图,觉得很像一颗圣诞树的内部。
十月份,被学业缠身的邵西霖总算得到了一周闲暇,来宕庄看郁知年。
郁知年邀请邵西霖来参加婚礼,邵西霖欣然应允,问郁知年想要什么新婚礼物,有没有礼物清单,被刚好来找郁知年玩的妙妙听见了,缠着郁知年问讨新娘子的相片看。
晚上在郁知年的小院子里吃饭,妙妙又兴致勃勃提起,小常突然像是很随意地指正:“也不一定是新娘子吧。”
随后他看着郁知年,有些憨厚地笑了笑,说 “反正都一样”。
邵西霖也在一旁说 “嗯”,“都一样的”。
十二月中旬,郁知年比计划更早地结束了他的田野调查,杨恪来三文接他。
他们应李禄的要求,回了一趟宁市,办理杨忠贇遗嘱中的一部分业务,签完了文件,决定在圣诞节去赵司北的大学看他。
杨恪自己开车,他们开过跨海大桥,初冬的狂风卷起海浪,让郁知年想到上一次他经过这一段路的情景,但是这一次的心情很不一样。
他们在徐教授家里吃了烤鸡,关上灯,投屏看圣诞电影。
徐教授家的客厅不算很大,沙发恰好坐七个人,房里暖气开得很足。电影播完的时候,洋溢着圣诞氛围的音乐响起,四周还是黑暗的,杨恪很轻地覆住郁知年的手,郁知年看着投影,也微微地靠近杨恪。
晚上十点多,他们一道回到学校旁的酒店,过了片刻,岛上下雪了。细小的雪从窗外飘舞着落下。
郁知年在窗边看了一小会儿,杨恪洗完澡出来,从他背后抱住他,吻他的耳朵和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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