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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廷在他上方,两人四目相对。
“林助理。”巫廷轻声唤他,温柔又缱绻,修长的手指从他亚麻色的发间穿过,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眉梢,眼睑,最后来到唇边。
巫廷身上有沐浴露和另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淡淡的,很难形容,让林眠不禁想到金色的晨曦,他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时开了两颗,露出一片白皙的锁骨,诱惑得要命,而巫廷的手也从他的发间渐渐移到了被子下面。
林眠微微弓起身,似乎想要躲避,眼角泛红,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巫廷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林眠耳朵瞬间红到脖子根,院长大人将他的小助理揽到怀里。
月亮从厚厚的云层后面悄悄探出头,很快又害羞地缩了回去,深夜,老房子里的动静渐渐平息。
巫廷洗完手回来的时候,林眠已经睡着了,小助理的睡相很好,像只小猫似的,脸颊和脖子因为刚刚的刺激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巫廷忍不住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刺啦。
刺啦。
刺啦……
凌晨三四点,刺耳的指甲挠刮玻璃的声音将林眠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巫廷已经坐起身,冷冷地看着窗外那只人形大老鼠。
“林大兴?”林眠认出这名鼠瘟人的身份——他家的闲汉邻居。
林大兴三十多岁,正是最年富力强的年纪,可惜这人好吃懒做,年轻的时候没什么正经营生,家里蹲啃老族,爹妈死后三天两头去亲戚朋友左邻右舍蹭吃蹭喝,林眠家也被蹭过。
有一次林眠过生日,老教师难得买了半只麻油鸭,结果那家伙闻着味儿就来了,一边啃鸭腿一边不停说好吃。
因为那一只鸭腿的缘故,哪怕林大兴得了鼠瘟,脸上全是毛,林眠也还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
林眠下了床,从小书包里掏出帝台棋,原本打算直接糊林大兴一脸,在看到对方嘴角流下的哈喇子时改变了注意,换成了门后的拖把。
他的房间没有连阳台,窗外是铺了瓦片的屋檐,也不知道林大兴是怎么爬过来的,巫廷推开窗,林大兴没防备被怼了一下,往后倒去,下一秒尖利的指甲牢牢嵌进木窗台里。
脏兮兮的拖把毫不犹豫地朝那只长满黑毛的爪子打了下去,“大老鼠”惨叫一声,摔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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