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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野偏了下脑袋:“周教授没回来吗?”
“刚出去了。”白湖合上手里的书,“好像是段家出了点事,他替小砚去看看。”
虽然知道段池砚跟段家关系不好,但时野听到段家出事了,还是下意识地担心起来。
话音刚落,白湖的手机响了,她抬了下眼:“来了。”
时野坐在沙发上,莫名有种心慌的感觉,下意识看着他姨。
白湖回来,皱着眉:“段月澄今天晕倒,去医院了,好像是脑子里长了个东西。”
时野蹙眉:“很严重?”
“可能是。”白湖支着下巴,“他消息捂得严,没让说。”
之前听说段月澄还要办演奏会,白湖还以为他命长着呢,结果突然就出这种消息。
这样看来,那场演奏会意义非凡啊。
时野抓住了衣摆,看着手机,这个消息……他知道了已经很难受了,段池砚呢?
他哥会怎么想?
他叹了口气,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屏幕,等着今晚段池砚给他发消息。
周教授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直接去接了段池砚。
段池砚带着口罩跟帽子,助理陪着他在等车,看到人来时才把他送上去。
段池砚拉开车门,眸光微沉:“他怎么了?”
“听说是脑瘤,挺严重的,但消息被按下来了。”周教授蹙着眉,即便早些年他再不待见段月澄,但今天突然收到这么严重的消息,还是有些心惊。
“他已经在医院了,你今晚要过去看他吗?”
“为什么?”段池砚靠在车窗上,目色冷淡,“他既然藏着掖着,自然也不想我知道。”
以段月澄的性格,他的儿子不请自来,说不定还要生气。
周教授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路灯,扯唇笑了下:“也是,本来命就不长,被气短了怎么办。”
段月澄这种人,活着就想自己比任何人都光鲜亮丽,一点狼狈都不肯让别人看见。
他要是在意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到这种地步了都不肯告诉段池砚?
“算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先好好休息,我今天去医院给那个女人留了电话,他要是真有什么事会联系的。”
段池砚颔首,推门下车:“那我先回去了,您路上注意安全。”
开门之前,段池砚想给小狐狸打个电话,但直接落在他的名字上却微微一顿。
如果现在听到时野的声音,一定会很想见他。
但小狐狸最近好像在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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