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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野说“小狐狸”很少亲近其他人,是不是能理解成……他只亲近自己?
是因为喜欢吗?
段池砚指尖的动作微顿,恰到好处地低头跟眼前的人对上视线。
时野在气味的熏染下脸瞬间涨红,惶恐地拉开距离,几乎又钻进衣柜里。
时野仓皇地想把自己当下的状态藏起来,没有留意跟前的人看他的眼神多了三分深意。
段池砚的味道对他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耳朵还是其他深藏在血液里的欲望。
段池砚看尽他的羞恼。
……这是石锤了。
段池砚叹了口气:“抱歉,我一直没注意。”没发现后辈的感情。
时野:“不不不,是我抱歉,是我擅自主张。”馋前辈身子太过分了。
气氛一下因双方的争相道歉而僵持住。
段池砚轻咳:“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时野瞬间抬头,几乎要热泪盈眶。
被闻了身子、舔了身子、白占那么多便宜的前辈,到现在却没有挟恩自重,还在为他着想。
时野一双星眸湛澈明亮,长久看人最容易让人面红心跳。
段池砚错开视线:“那我先休息了。”
时野连忙点头,但不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伸手抓住自己的耳尖,慢慢往下耷拉。
“那个,前辈……”时野声音都小了三度,坠着自暴自弃的泣音,“我的耳朵收不回去了。”
段池砚感觉自己可能真的烧糊涂了,明明时野正处于一种羞愤可怜的状态里,但他却不可控地对还是人形态的时野产生了一种十分混账的心情的心情。
想再用过分一些的方式,去揉弄那双耳朵。
段池砚阖眸,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发烧太影响他的判断了。
他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顶帽子,轻轻放到时野头上:“先戴着。”
时野老老实实地摁住了帽子,处于一种又气又馋的状态,气自己一天到晚老给人家添麻烦,到现在居然还馋段池砚的味道。
反、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再顺着从碎片里拿颗糖吧。
他索性抬手抱了段池砚一下:“前辈,谢谢你。”
抱完火速抽开距离,时野低头用帽子当着半张脸:“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段池砚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回神顿了片刻,躺在床上。
房间安静下来,只有心跳咚咚地响个不停。
是因为时野还是因为小狐狸?段池砚过于困倦想不明白,打算潦草睡一觉。
十五分钟后,房间的门把却传来轻轻转动的声音。
段池砚游离的意识逐渐清晰,随后一只微冷的手覆落到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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