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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炀低头看薛与深的耳朵红了,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接触,他知道,一直知道,就算薛与深的心里不想,身体还是想的,只可惜,他现在大病初愈,两人又刚重逢,不能操之过急,压下了内心的躁动,说道:“哥,你的渴肤症对那个人也是这样吗?”
薛与深摔得一荤八素,脑子里迷糊着,慌乱地从他床上爬起来:“你说谁?”
黎炀本来觉得不存在什么那个人,现在越想越觉得可疑,控制不住地心里却已经嫉妒上了,说道:“你不是说你有了对象了吗?那个人有没有碰过你?”
薛与深心里好笑,黎炀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吃醋,以前是现在也是,他们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吃醋有意思吗?
薛与深本不想与他有再多的纠缠,见他紧盯着自己,说道:“有。”
黎炀心里的妒火燃得更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把他压在床上,咬牙切齿说道:“你又骗我!”
薛与深:“……”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黎炀压着他动弹不得,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他觉得以后还是要离他远点。
“你就不能跟我说真话吗?为什么要骗我?那个人是谁?我不信!”黎炀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好像真的有那么个人在他不在的时候,趁虚而入,把他的人抢走了,还跟他那么亲密,他简直要疯了,都不敢去想,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回来。
薛与深皱了皱眉,想起他前面说的话,找回了一点理智,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渴肤症?你不是失忆了吗?”
“我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我都记起来了。”
薛与深懵了。
黎炀说完这句话,眼睛砸下一滴眼泪,砸到了薛与深的脸上,温热的液体使薛与深惊了一下,刚要说话,黎炀又委屈地说道:“我不过骗了你一次,你就这么恨我吗?把我赶走,还去找别人,你居然找别人!”
薛与深看着黎炀泪眼婆娑的,他最看不得别人流眼泪,自己也被带动了情绪,但他不能像他那么容易就哭出来,只是伸手抹去了他的泪水,说道:“黎炀,你都多大了还哭。”
黎炀委屈地趴在他肩膀上,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地跟个小孩子一样,分开的这段时间,天知道他有多难受。
薛与深无语地任他哭着,也不安慰他,他本来就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心道怎么大半年没见变成小哭包了,工作摧残的吗?有这么伤心吗?
不让我找别人,你自己不是也有喜欢的人了吗?还在媒体面前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薛与深心里酸酸的,不敢再去想。
薛与深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本想安慰他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地说道:“别哭了,很烦。”
黎炀更加委屈了:“你还嫌我烦!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喜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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