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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事情他没问过同窗，不过自己想想也觉得基本就是他猜测的这样。

但是这门语言，是同窗在所有学科中，跟语文一样比较有把握的学科，梁衡忍不住往旁边扭头看一眼。

这一眼让他微微愣了下，同窗的面部朝着自己的桌面，虽看不清面庞，但瞧着像是正盯着自己桌面上的试卷，可半晌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梁衡的眉头微微蹙起。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动作就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

让他没忍住开口：“零兄。”

他不知道林罗的名字，对方也没有意识到要告诉他自己的姓名，于是他喊人的时候，叫的就是程序给出来的代号。

但零和林，不过一个前鼻音，一个后鼻音的区别，有的人有口音，可能读出来就是有点分不清，林罗也一直没多想，只以为自己可能什么时候告诉了他自己的姓氏，从来没想过是“零兄”不是“林兄”。

他抬头：“嗯？”

反正这会儿也解不出来，不如再想想，一抬头看见旁边的学霸，眼睛咻地一亮，语气里都有点热情的温度：“怎么了？”

梁衡问：“你在看什么？”

林罗答：“在看一道题。”正好说到，他便一点不客气：“这道题我不会，梁兄教教我？”

梁衡的视线扫过他桌面的试卷，上面的题已经解出正确答案，还有什么题？

但他不动声色：“嗯。”

林罗便将前面关于“皇帝”的那部分给隐藏掉，给他念了后面的部分，问：“梁兄觉得应该选什么？”

他不太抱希望，这个地方政治课上还没学到，也不一定梁衡就能解出来。

他果然也不行，思索一会儿，摇头：“若是不急，待我看看书再说？”

林罗自是求之不得，他丝毫不怀疑梁衡如果有条件撇下他，怕是自个儿看书都能完成高中三年的学业，完全不用拖着自己这个拖油瓶。

林罗心满意足，自然也不再担心这道题，且等着好心的梁山伯给他送答案，他拿出一套五三数学练习，趁着还有时间，便开始书写起来。

梁衡却没忍住又往他那边看了好几眼，都没有看到任何关于这道题的信息，想起这位零兄这次问自己题目不是带着试卷或者书本过来，而是直接念出来的，说不一定这道题他就是看不见的。

只有零兄自己能看见。

思及此处，梁衡陡然抬眼，眸子里迸射出一道精光！

难怪他会觉得刚才零兄的行为举动有些眼熟，这不就是他府上的那个小替身？！

好几次越过自己的视线，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有时候还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难不成也是在看一些他看不见的文字？还是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