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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Tm免费领取小鱼干！”

“就尼玛离谱！但是我家猫也跑出去了……”

杨羽清笑着说：“说是发小鱼干，就得兑现，那接下来就要分发小鱼干了，各位家里猫猫跑出来的铲屎官们不用担心，大约二十分钟后，你家主子会回到家，我会嘱咐它们注意安全，不乱穿马路，避开人员密集场所。”

此时，事先准备好猫零食的江定和李兴上前来给猫咪们分发，杨羽清也跟着一起喂，一边喂一边不住的喵喵叫着跟猫咪们聊着天……

“引戾机……样子像手机……有黑黑的雾气！受影响的……会发疯，大家要小心！”

“告诉身边的喵，注意安全！有同居狗狗的也要转达哦！”

“如果发现，不要硬拼，想办法逃跑先，然后来爱心诊所报案！”

“……消息传得越广越好！”

“有会说外语的喵吗？”

“哦？你老家是熊国的吗？铲屎官会出差去熊国吗？那太好了，也要转告那边的喵喵！”

杨羽清跟猫咪们说着话，直播间里的人越来越多。

*

一天直播做下来，杨羽清累得不轻，第二天，整只喵都懒懒地，趴在江定的椅子上睡得四仰八叉的……

江定则忙得不可开交，自从爱心宠物诊所出了名，生意也好了起来，光是绝育手术的订单都已经排到了两个月后！

而在中午休息的间隙，江定接到了吴学海打来的电话。

“陈功自杀了。”吴学海在电话里说。

江定叹了口气，陈功被污染得太重了，引戾机被江定回收之后，他整个人便进入一种精神脱瘾的状态，无处回收的负面情绪——也就是戾气，都反灌进他的思想里，最终……自然会将他逼进绝路。

在CJ展上被抓的那位相对好些，江定事后打听到了那人就读的学校宿舍，去了一趟，果然又回收了一台同款的引戾机，只是这名大学生还没有彻底沉迷，虽然在游戏中打了几关虐杀的关卡，但积分暂时只是兑换了一把长刀——对，就是被江定夺下来的那把……因为是高维产物，那把长刀成功的避过了安检被带进了会场。

*

直播后第二天，江定的诊所里来了一条成年黑背。

没有牵引绳，但是全身上下毛色油亮健康，并不像是弃养，倒像是走失的。

李兴把它带进诊所里，喂它吃狗粮，但它倨傲地看了一眼，喝了几口水，然后便一动也不动，端坐在地上，也不肯进笼子。

“定哥，你看……”李兴有些无奈的看向老板。

江定想了想，回到办公室，把睡姿奇形怪状的大橘猫抱了出来，摇摇醒，然后指着黑背说：“问问它是哪来的？”

李兴：“……”他觉得老板可能有点大病。